第4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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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游低下头,说,用腿。
  过了好久还没好,喻越乐崩溃了,低低地哼,手在刑游的肩上抓出了痕,控诉道:“我感觉都破皮了。”
  刑游探下手去摸,很平静地说:没有。
  在水波里上下沉浮又好久,两个人一起接吻,在几乎缺氧的迷糊里刑游突然说了一句“闭眼”,很短促的、没什么感情的命令式语句,因此喻越乐甚至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地就闭上了眼。
  几秒之后,有什么液体溅到了脸上,眼皮、嘴角、沿着脸颊流下,有些粘稠和腥味。
  喻越乐没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下意识想伸出舌头往嘴巴舔了一下,被刑游伸出手擒住,制止了。
  刑游心情很好地笑,从旁边拿湿热的毛巾来帮喻越乐擦掉脸上的东西。
  喻越乐终于可以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恶狠狠地瞪刑游。于是刑游又笑着低下头吻他,说:“是沐浴露。”
  你当我蠢吗?喻越乐推开他脑袋,但好像不太生气,只是觉得怪怪的,还觉得脸上残留有东西,摸了摸脸,已经被刑游擦得很干净了。
  过了几秒,喻越乐也笑起来,说:“你好恶俗哦刑游,怎么想到这样的。”
  刑游眸色沉沉,讲,“很久之前就这样肖想了。每次接吻看见你的脸。”
  那样漂亮一张脸。
  第31章
  他们在刑游家黏糊了一周,最后喻越乐依依不舍地又提着两个大行李箱同刑游告别,各回各家过春节。
  母亲陈思玲一见喻越乐就红了眼眶,眼泪一下子摇摇欲坠,望着门口的喻越乐,嘴唇嚅动了几次,整个人都轻轻发抖,盯了喻越乐足足半分钟,讲:“你还舍得回来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回家了。”
  喻越乐的笑容僵了僵,心里不太是滋味,但看见她差点要哭出来的表情又一下子想叹气,明白妈妈是嘴硬心软,笑了笑,很罕见地打了直球:“想你了。”
  陈思玲瞬间掉了眼泪,把头别过了一边,又迅速地转身往客厅里走,不想让喻越乐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喻越乐本来还想上前和她拥抱一下,但站在原地踌躇了半晌,也没追上去,垂下眼眸叹了口气,把行李箱往家里拖。
  父亲在客厅沙发刷抖音,闻声抬起了头,语气不咸不淡的:“回来了?”
  “嗯。”喻越乐也用同样的语气回答,对这个从小到大就不怎么关心家庭的父亲没什么太好的脸色,更不想多聊天。
  谁知对方不知道是父爱觉醒还是人到中年感到了危机,竟锲而不舍地追问:“在那边学习怎么样?吃得饱吗?”
  喻越乐顿了顿,很想尖锐地反问“为什么你平时不问现在问”,但很不小心因为俯视角度瞥见他半边发白的头发,喉咙哽咽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低下头讲:“都还行。”
  喻越乐不敢再陪聊下去,拎着行李箱往房里走:“我先回去收拾东西。”
  喻越乐几乎三年没有回过家,何况又逢上“大过年的”buff,在家里很安然无恙地度过了好几天,享受前所未有的优待和嘘寒问暖,没有任何想象中的争执和矛盾发生。
  喻嘉珩称工作忙,大年二十九都还没回家,让她男朋友回来帮忙包饺子。
  家里有长期的做饭阿姨,但包饺子这种活动当然是全家人亲自参与更有意思,于是一起围在桌子前其乐融融地边聊天边包饺子。
  喻嘉珩男友姓吴,据说是知名律所的高级合伙人,大家平日称他吴律。他很谦虚地笑,对喻母喻父讲“叫我小吴就好”。
  喻越乐看的想笑,偷偷躲在桌子下面发讯息给喻嘉珩:“这个是上次那个吗?怎么不像。你换新了?”
  喻嘉珩回的很快:“换了,上次你见的那个早分了,半年前的事情了好吗?别露馅了。”
  喻越乐毕恭毕敬:“好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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