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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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淞步子僵住。
  他低头看着敞开大片领口的皮肤,闭眼,眼皮烧出点红,意识到他真的有些醉了,所以只顾着穿,丝毫没有察觉到这身衣服似乎有些不大得体,还是和桓柏蘅一起。
  睡衣是桓柏蘅让人准备的,款式没留心,因此不知道这么性感,v字的领口,收紧的腰线,和只到小腿弯的长度,被薄淞一穿,带了点不明的意味。
  面前人发红的皮肤像是在红酒中泡过,桓柏蘅觉得瓶身几分发烫,想象把人丢红酒堆里,赤裸含眸的模样。
  这是他第二次肖想薄淞的身体,第一次是温泉池里。
  他没想过,穿上衣服温柔安静的男人,若隐若现有这么大的反差和诱惑,可念头一转,也理所当然,或许就是这种强烈的对比最为刺激。
  平日里浪荡放纵的人脱下衣服再淫靡也情理之中,而斯文禁欲的人哪怕一点点荒唐,也会令人食髓知味。
  “我可以披一件外套,去露台也可以。”
  薄淞克制住嗓音里的慌乱,为自己做出这样像是勾引的举动而解释。
  桓柏蘅摇头,说“不用。”
  明净的落地玻璃窗下是万家灯火,足以容纳六七人的真皮沙发柔软,薄淞坐上去,往下陷,被包裹住的感觉。
  桓柏蘅放下酒在小茶几上,确定了下时间,说拿个东西。
  薄淞等人离开后,拢了拢领口。
  桓柏蘅其实并不乐意看他,他没什么好看的,也不觉得穿成这样就能勾引到对方,可行为举动就有这方面的意思,让他觉得难堪。
  在喜欢的人面前,留下丝毫的坏印象都令他难受。
  薄淞沮丧着,头脑也阵阵昏沉,刚才浴室他没开通风,闷沉的热气下,年会上酒精的后劲上来,他其实更醉了。
  身后脚步靠近,然后肩上一沉。
  “冷就披着。”
  “...”
  薄淞怔怔望着肩上对方取来的外套,不厚不薄。
  桓柏蘅开了红酒。
  “还喝吗?”
  薄淞眼睫颤着,只盯着面前酒液,脑袋更混沌,他说,“可以。”
  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唇舌间泛起涩涩的苦味。
  桓柏蘅拿起望远镜看了眼,他们在的位置朝向跨年点,镜头里甚至能清晰看见围堵的人群正中复古时钟的摆动。
  薄淞便也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
  这样的跨年很新奇,也有点...
  “蠢死了。”
  桓柏蘅说出了薄淞的心声,虽然想出这个主意的是桓柏蘅自己,他把望远镜丢在一边,起身开了点窗,风声和人声自下方隐隐传上来,总算没刚才那么安静,
  他自顾自又倒了一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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