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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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辛苦了春生。”
  病房里安静得只有秦书砚的呼吸和机器运行的声音。
  她轻手轻脚地在他身旁坐下,神色哀婉地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颊。
  深睡中的他简直像个易碎的瓷器,稍微碰一下就会破裂成碎片。
  他不是第一次上呼吸机了,却是第一次这么在她面前这么昏迷不醒。
  心口像是被堵着大石头,钝钝的痛着。
  可她知道,自已现在所遭受的痛苦,不足他发病时经历的十分之一。
  “傻子书砚,一个人跑去对付秦老爷子,为什么不让我陪你?”
  “给你发了这么多条消息,你是真能忍,竟然一条也不回我。”
  “有什么话不能当我面说?干嘛对着个墓碑说,我又没真的死掉。”
  几句责怪之后,她的声音越发哽咽。
  她缓缓抬起书砚那只没有打点滴手,感受着他微热的手心,将他的手背慢慢贴在自已的脸上。
  “书砚,我没怪过你,一次也没有。秦邵衡做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错。”
  “不要再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你的身上好不好?”
  “要是真要追究,其实也是我自已的错,明明你已经劝过我了,不要来京海,是我非不听你的,执意要来的,你就当是我自找的,行不行?”
  “就算要听我的道歉,你也得醒过来听吧?”
  “你最好没事,不然我一定会发疯的。”
  “你什么时候醒?我想听你的声音了。”
  泪水滴到秦书砚的手背,顺着滑落在病床上。
  秦书砚睫毛微微抖动,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
  办公室内的气压很低沉。
  三个医生坐成一排,脸色都很凝重。
  秦予川急得不行,“我哥到底什么情况?你们直说吧,什么结果我都受的住。”
  为首的医生叹了口气:“小秦先生,我们也是刚刚才看到秦先生之前的病案,实话说,不是乐观。”
  秦予川心凉了半截,指甲都掐进了肉里,“要不你们说明白点,不乐观到什么程度啊?”
  “秦先生现在正在低烧,大概率是肺上感染引起的,这段时间,他应该被某些外部刺激,影响到肺上的旧伤。”
  秦予川沉着脸。
  婚礼的时候,的确受了罪。
  “前不久的确出过一些事,但很快就好了,我们以为……没事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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