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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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咬一口,看你们仙桃有没有桃子味……”
  沈琅很使劲地推开了他凑过来的那张脸:“你敢真咬,今夜你就去隔壁睡。”
  “大冷的天,”薛鸷立即委屈起来,“不抱着你,我会死的。”
  沈琅嫌弃地看着他:“你少恶心我。”
  “除了抱,你有种不要干别的。”
  薛鸷笑着,又是一脸正色:“那当然了,我对一颗仙桃并没有色心,你放心。”
  沈琅抿了抿唇,忍不住也笑了:“没完了?”
  薛鸷搂过他,在他唇上碰了一下,过了片刻,又碰了一下:“我们是不是好了,你还生不生我气?”
  沈琅已有些困了,于是便敷衍道:“好了。”
  “那你以后不许再翻旧账,”薛鸷道,“那些事我记在心里,但你不许再说,你一说,我心里就很难受。”
  “是我先翻的旧账?”
  薛鸷立即承认:“是我。我是坏人。”
  “那些事,”沈琅终于说,“早过去了……你不没事找事,我也不会翻旧账。”
  薛鸷高兴了,于是又在他脸上接连地落下了几个:“行吧。”
  第82章
  二月初六日, 春雷阵阵。
  眼下正是仲春时节、万物生长,上京城连下了两日大雨,一开窗, 便是一股潮湿的、带着草木青涩气味的洁净香气。
  沈琅是初四那日病倒的。
  延请了郑先生与宫内几位太医前来看过, 都是差不多的说辞。自那日撑着病体从东都赶到天武寨, 沈琅便没有停下来好好地歇养过。
  薛鸷率兵前去打仗那几月, 他每日睁眼闭眼, 只有惊惧, 后来燕昭登基,大宁百废待兴, 他又总为那些政事琐务而劳心。
  元正假后,大约是一下子松了心弦,一直到正月二十开印, 这人都病恹恹的, 后来干脆就是时好时坏,到了初四日, 他所负责的“债银”一事所出的纰漏总算是顺利化解, 也正是因此, 沈琅当日黄昏时便病倒了。
  薛鸷告了假, 在家陪了他两日, 见他迟迟没有好转, 心里急得如同浸在沸水一般。
  自从当了这个什么狗屁大将军, 名头上倒是好听了,可除了分得了这一处将军府, 也不见他怎样宝马香车、金迷纸醉。
  那些文官始终记恨着那日他提刀砍死了那两名官员的事儿,虽然砍死的并不是他们,可这些人难免是兔死狐悲。
  若要深究, 其实下旨意的人乃是豫王,可当日的豫王,如今已然成了皇帝,他们哪敢对君主有怨,只对薛鸷一个人暗暗记恨在心。
  从他获封“大将军”之日起,便三不五时地给薛鸷等人使绊子。
  就是拳头再硬的兵,也要吃饭练兵,马匹辎重自不用说,将士们的粮饷、草场、校场、箭靶、武器、营房,哪哪都需要花费银子来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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