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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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母是夜里去世的,第二天管家便找上了她。也就是说,大概明天中午的时候,她就要跟管家参与遗产公证。
  事先知道了一切没有让她有心理准备,反而更加紧张。
  因为她和家里的关系已经闹僵了,她不知道冯管家为什么要把她关在屋子里。难道说是白凛果指使的吗,虽然白凛果*的确是很可疑的一个人,但老管家为什么要听她的,白凛果到底是什么人,真的能有如此大的权利?
  郁九寒一下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她根本不擅长这个。想来想去,只能徒增烦恼。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家里唯一的血脉,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这笔钱肯定要交到她手里的。但是和老管家见面的话,会不会有危险呢?
  应该不会吧,有易书南在身边呢,能出什么事。
  她现在最怕的都不是自己会被再关起来,而是遗产拿不到手里,真是人为财死。
  说起易书南,郁九寒又想起了她之前与老管家联合起来欺骗自己的事,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任又变得岌岌可危。
  被骗了两次的她会产生阴影习惯性怀疑也是难免的,郁九寒发誓如果有第三次她一定要亲自斩了易书南。
  唉。
  快天亮的时候郁九寒撑不住睡着了,睡眠很浅,做了许多记不清的噩梦后她醒了过来,时间很早,比她平时起床的点还早。
  她打开屋门,看到了收拾整齐的易书南。
  “你要出门吗?”
  “嗯。”
  郁九寒想起来今天是周天。
  作为至少曾经虔诚的信徒,易书南有周天去做礼拜的习惯。信仰问题永远是易书南迈不过的大山,让它完全与过去割裂,无异于让一个绝对的无神论者真心实意的敬畏鬼神。
  郁九寒觉得这是没必要的,她对这恐同的教义没有任何好感。
  在她们一起共度的第一个周天,郁九寒对易书南说:“别去了吧。”
  “好。”
  易书南答应下来。
  那一整天她都有些魂不守舍,直到晚上。
  “看吧,就算不去也什么都不会发生。”
  “嗯,我知道。”
  “比起听神父讲道,还是跟我一起看电影更有意思吧。”
  “神父是天主教的东西,我们称她为牧师。”易书南笑了笑,“但的确跟你一起看电影更有意思。”
  此后的周天易书南也没再提过去做礼拜的事,随着一次不去两次不去,她也渐渐习惯了双休的周末多出一天留给自己娱乐。
  海洋馆很大,她们一次没有逛完,此后又去了两次。逛累了周天就在家里吹空调看电影,为了体验半夜看恐怖片的惊悚感,易书南跟郁九寒一起学会了熬夜跟赖床。
  所以其实易书南周天要出门,也不一定是想要去教堂。
  但郁九寒首先怀疑的就是这个,在她心里易书南还是那个会把信仰放在第一位,无法承认自己的感情,甚至会为了证明自己在教友面前说同性恋真恶心的那种人。
  她才不觉得自己的怀疑伤人心呢,要不是易书南有前科,谁会这样怀疑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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