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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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具体形容。
  像是某种化学物质在发酵,又像是什么东西被烧焦。
  “不对劲。”许培皱眉道。
  “怎么了?”贺亦巡问。
  一种气味正在变多,说明有什么事情正在暗中发生。
  “啊——”
  一声尖叫骤然划破大厅,许培和贺亦巡应声看去,只见一个脱得只剩下假面的老头倒在了地板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停。他身旁的夜魅正是糖糖,正衣衫不整地往后退,一脸惊恐地对周围的人说:“他、他刚喝了一口酒就这样了……”
  贺亦巡赶忙上前,一边摸着老头的脉搏,一边掏出手机拨打起了急救电话。
  而他这举动却比老头倒下引起了更大的反应。
  “你怎么会带手机进来?”
  “你到底是谁,我刚才就觉得你不对劲。”
  “没人觉得他眼熟吗?我看他像……”
  “不用看了。”贺亦巡摘下了黑金假面,环顾着周围的人说,“高级警司,贺亦巡。”
  众人哗然,或半裸或全裸的人赶紧捡起衣服穿上,有的甚至捡的不是自己的衣服,尺寸完全不合身也强行往身上套。
  一片慌乱之中,有人率先穿好了衣服,像是从野蛮时代回归了上流社会,趾高气昂地问贺亦巡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又有其他人附和道:“保安呢?把他拉出去!”
  有人躺在地上生死不明,这些人却丝毫不关心,只关心自己的丑态会不会传出去。
  音乐停下,灯光恢复正常,经理用对讲机叫来了黑西装,不过在此之前,贺亦巡已经不顾那群老畜生的反对,揭下了倒地那人的面具。
  “是滨市电视台的老板韦泰。”贺亦巡说。
  许培心里一惊,又来一个?
  第36章 我把我自己给你用
  救护车赶来时,韦泰已经断气了。
  白布盖在冰冷的躯体上,犹如晦气的坟包,令人避之不及。
  绅士们失去了方才的从容,时不时调整假面,把那当作唯一的遮羞布,生怕露出个人特征。有人看了眼手表,不耐烦地整理领结,有人抱怨美好的夜晚就这样被破坏。
  和迫不及待想要脱身的客人们不同,夜魅们打哈欠的打哈欠,玩指甲的玩指甲,对现场的事态漠不关心。
  没有人在意韦泰是因何倒在了这个夜晚。
  “到底什么时候才放人?”又有人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黑西装尽职尽责,把贺亦巡带来的警员阻拦在酒庄外。双方都是荷枪实弹,形成对峙的局面,警察不急着突围,黑西装也不敢贸然行动,结果便是一道屏障把酒庄和外界隔绝开来,谁也进不去,谁也出不来。
  这情况对贺亦巡有利。
  现在他人手不够,不敢贸然下令抓人。若双方真动起手来,说不定会有人趁乱逃跑。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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