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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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得有理有据,甚至带点慷慨激昂。
  让裴丘沉都不好借题发挥,只好又将他拽得近一些,抬手碾起凌脉一小撮湿漉的头发。
  “我帮你吹头发。”
  “不用了。”凌脉婉拒,“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一个人吹很快就能吹干了。”
  “我想给你吹。”裴丘沉发话,“不可以吗?”
  裴丘沉抬头看他,观察凌脉的表情,见他始终不肯看自己,手不由攥得更紧。
  “可以是可以……”凌脉转开脸说,“那你先把衣服穿好。”
  裴丘沉一怔,随即浅浅笑起来,有点温柔,更显鬼魅,“脉脉,浴衣就是这么穿的。”
  “我穿浴衣就不会露这么多。”凌脉哼哼两声,话音还没落,就感觉腰间有什么东西松开来,忙低头看,扣住裴丘沉作怪的手,骇道,“哥!”
  裴丘沉说:“我只是看看,你绑得是不是牢。”
  毫无说服力。凌脉自然没信,深更半夜,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脑子里又响起周钰说的话。
  冗长的记不清,只记得四个大字。
  ——屁股不保。
  他心跳得乱,手劲便也跟着大。裴丘沉倒像他自己所说那样,真就只是看看便松开手。
  起身便浴衣重新束起来,先解开,再竖起来。
  内里只有一条平角的内裤。
  腹部肌肉紧实,大腿有力而笔直。
  凌脉鼻子一热,浑身气血都涌上头,心跳得更快,作乱一般。低着脑袋,发梢的水抵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很快消失不见。他也像一滴水,要迅速滴入汪洋里,叫人寻不见才好。
  再抬头,裴丘沉已经整理好衣服,等待他坐过去,床头就摆着插了插销的吹风机。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话,只有指尖紧张地蜷缩。
  “脉脉,过来。”裴丘沉说。
  凌脉从没想过自己的头发丝也这么敏感,裴丘沉的手指时不时插进去揉顺,一些水珠散开,落在他肩颈。这很有情侣的感觉,他却不敢回头看,缘因身体也有某种异样。
  为了摆脱那种膨胀起来的异样,他主动寻找话题。
  “我听周哥讲,你们以前都要喝酒应酬。”
  吹风机停了,裴丘沉问他在讲什么。凌脉摇摇头,忘记噪音太大,讲话根本听不清。可他还是想说,没忍住,“我听周哥讲,你们以前吃了很多苦。”
  “别听周钰乱讲。”裴丘沉语气稍沉,说完又一顿,“你来了以后一切都变好了。”
  凌脉才不相信,想一想转过头来主动拥住裴丘沉。全然忘了他刚才是想逃开的。
  裴丘沉是喜欢这个拥抱的,不介意凌脉把他想得更凄惨一些。虽然那三年对他来讲,唯一的苦就是凌脉不在身边,其他任何都是可以忍耐的,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每一步都还按照他的计划执行。
  他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凌脉能够响应他,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但得到了也还不够,会想要更贪心。
  凌脉到底能接受自己到什么地步,衣袍解开是一副男性的躯体,他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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