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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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危变得面无表情起来:“然后呢?”
  沉思许久后,祝闻祈抬头,有些犹豫道:“这件事我也有错,如果你还是觉得不够,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怎么解决。”
  “要不这样,既然你已经过了及冠礼,按理说应该拥有别的居所,只是近来一段时间太忙,我把这件事忘记了……”
  “别的峰应当有无人居住的宫殿,你暂且先搬过去,冷静冷静,说不定时间长了,你就想明白了。”
  一口气说完一大长串后,对面却始终没有回应。
  明明是组织了许久的措辞,说出口后,祝闻祈的心情并没有像想象那般轻松起来。
  “……你要赶我走?”半晌,对面的声音才传来。
  话音刚落,祝闻祈心脏像是被人死死攥住,又蓦然间松开,像被揉皱又重新展开的旧报纸。
  祝闻祈莫名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可反复咂摸后,又发觉自己说出的话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师尊,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娄危看着祝闻祈,轻声道。
  “你呢?你清楚吗?”
  祝闻祈垂下眼,声音低到让人听不分明。
  “……别问了。”
  殿内重归一片寂静当中。
  祝闻祈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将混乱的心情压下去。
  他难道就要比娄危更明白吗?只是这里本不该有他的锚点,战战兢兢走至今日,行将踏错,半步不慎,便可能坠入深渊。
  所以只能努力将该有的不该有的全部割舍,即使伤及筋骨割去血肉,也在所不惜。
  他不能停留。
  祝闻祈收回撑在木桌上的手,还没等开口,便被娄危抢先发了言。
  “那是什么?”
  嗯?
  祝闻祈眨了眨眼,顺着娄危的目光向下看——而后才发觉不知何时,衣襟最上方的盘扣已经松开,露出下方的一截锁骨,和两道几乎重叠在一起的剑痕。
  坏!
  娄危眉头紧锁,语气泛冷:“别和我说什么是被猫挠成这样的。”
  祝闻祈:“……”
  完了,刚想好的理由被抢了。
  他肉眼可见地有些卡壳:“其实是这样……呃……”
  娄危冷冷地看着祝闻祈,准备看他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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