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173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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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情债不情债的,陆斜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她性命会了结在诏狱里,还个屁。
  陆斜不知从哪里来的理直气壮,她硬是觉得自己在气势上接不住。
  祁聿:......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发现紧蹙的额心自己也揉不开。
  “陆斜,又不是你在绝境,怎么你被逼疯了。”
  明明要死、要半死不活的是她啊。
  刘栩看着他们明目张胆纠缠,胸腔震出声笑。
  “陆斜这样的在七八上十年前死了不少,你怎么还是这样勾人。”
  祁聿无奈耸肩。
  是,像陆斜这样敢对她剖白心迹的,刘栩以前杀过不少,后来就没人敢了。
  刘栩温目盯紧祁聿,对陆斜这鬼样子丝毫不慌。
  祁聿做事惯来周全,叫陆斜为他后棋很是正常,陆斜也不负人所望,癫得将自己祖宗丢了个干净。
  他只赞服祁聿好手段,至于祁聿是哪些弯弯绕绕心计根本不用管。
  祁聿如今翻不了盘,照约出了诏狱后他万事不违拗。祁聿若是不守信之人他如今才愁,可偏偏他骨子是礼教训成,便是万般丧心还是遵约的。
  祁聿余光瞥见程崔站在远处的身影,浅浅朝刘栩弯起眸,刘栩说的话虽嵌了人命,但她没什么情绪起伏。
  “皮相惹的祸,你不也是这样喜欢的么。世人多肤浅,没办法。但——”
  祁聿钩着酒壶将陆斜往身边扯一把:“陆斜不一样。”
  本想佯装脚滑腿软朝她身上倒,不料祁聿一声‘不一样’,兼手中酒壶牵绊力道他真的脚滑腿软,膝头一软跪到她身边。
  陆斜这蠢样子真的与他相貌堂堂风姿分判两端,祁聿有些头疼地笑出碎声。
  指腹朝前,指尖绕过酒壶钩住陆斜指节,托着陆斜力道给自己仰一口酒。这动作像是陆斜举着壶喂她,两人蹭身贴近这番动作显得缱绻暧昧。
  一口倒得太猛,酒水顺着唇角淌下颈子,水。渍抚过喉咙朝祁聿锁骨衣襟下灌流。
  陆斜怕湿人衣裳,屈起掌心去捧酒。抚触到祁聿颈子,指上绵软令陆斜心头怔愕。
  他瞪大眼,瞧见祁聿惊愣一眼后笑着朝他倾来。
  祁聿一只手不知何时攀紧他肩,扣着无力的他。
  陆斜此刻觉得胸腔心脏跳得太猛,撞得他肋骨连震。
  刘栩在祁聿动作起势瞬间发狠隔着栅栏伸出手,刚扣住祁聿肩胛要将人甩开。
  祁聿奋力抗争着刘栩动作继续朝陆斜面上压。
  双唇相接,陆斜彻底懵了,嗓子没凝住上下急急滚涌。
  祁聿一口酒渡过来,陆斜猝不及防连吞几口,喉结连连滚动。绵软清香掺着皂荚一道滑进脏腑,整个人被祁聿腌渍起来。
  刘栩陡然赤红眼,厉声大喝:“祁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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