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163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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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内大小事务、家宅我大多都知晓,东厂是作什么的,司礼监又是作什么的。你当真为陛下分忧还等我们遇见未知下去查验了再报吗。”
  不知乃罪。
  “京内所有人在我眼中不算裸奔也算没两件遮羞上身,大家都赤裸裸在我眼前晃呢。”
  陆斜被祁聿口舌不计弄得脸臊了吧。
  “那你还去老祖宗屋中住着求名字?不都......咳,裸。奔么,怎么还有你看不见的。”
  祁聿戏谑的轻松一下坠重,眉间细挑。
  “因为我年纪轻。”
  “他长我三十六,我又十四入宫。中间五十年,我能知晓的自然有限。”
  她最恨的就是与刘栩的年龄差,但凡时间够,刘栩不会有好死,她有把握一定弄死他。
  许是刘栩也明白吧,突然斩了她布局,现在束手束脚实在难过。
  祁聿说这话时扬起了下颌,周身桀骜,活脱脱将‘不服’两个字写在身上。
  今日她话多得异常。
  陆斜:“你醉了?”
  怎么会,这才几盏酒。
  “没。就想与你闲扯两句,再醒我就要回去了。”
  “他还没死。”
  “我这十年造了这么多杀孽......最终要扯不下去他我真的死不瞑目,死不瞑目。”
  陆斜看着祁聿定神的眼,是没醉。
  比当年收他为义子那场酒少喝好几坛,醉不了她。
  那就是太难过了。
  唐素死她太难过了。
  一个做了五年背叛的掌家死她都难过,那祁聿死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
  这么多年每次被唤祁聿,她怀着怎么心绪承接的这一切?
  陆斜往前半步,衣裳终于与‘祁聿’的绞摩在一起。
  此刻他心中迫切,一句话顶出喉。
  “你叫什么名字?”
  若按她惯来谨慎性子她不会说。
  但......
  “我答应日后带你尸骨出宫,届时我亲手为你刻块牌?也好全了我们一场‘父子’情缘?”
  父子情缘......怎么陆斜还这样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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