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162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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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内廷新起的谈资,因老祖宗下的封口,无人知晓更详细的因由。
  她服毒、颈侧遇胁也见了血,生忍了一夜诸般难受。
  唐素毙于眼前,她双膝一软瘫在地上。
  刘栩慌忙遣人医治,服了药、包扎了伤后她踉跄去了护城河往日随堂旧居,从里将门一锁蒙头睡起来。
  剩下的刘栩自会处理。
  睡了不知多久祁聿神思才悠悠转醒,她只觉右手比颈子见血的伤还疼。
  右半边身子麻得滚涌的刺疼翻涌在皮肤下,阵阵针扎样的感官扯拽着感官,她疼得蜷起身子。
  痛感跟屋内凉意将她彻底逼醒。
  脊梁猛然一句‘多谢秉笔’,祁聿倏地撑起身扭头,入目除了黑什么也看不见。
  她佝肩嗤了声,屈指将额角顶紧。
  唐素是她杀的,不可能还活着,自己怎么臆想起来了。
  她呆坐在床上一会儿,强制自己神思清明,蓄蓄力起身开门走出去。
  护城河冷风一吹,气息倒噎进肺里,祁聿冷的呛起声,颈子伤处被扯得疼起来,脚下本能掉头进屋子。
  阖门前一人影忽然出现在眼前,祁聿袖中薄刃瞬间落进掌心。
  许之乘眼尖身快往后退出祁聿防身范围,忙缓声道:“奴婢只是想问秉笔可有需求,老祖宗说您醒了要报过去。”
  祁聿一身锦袄皱的不成样子,脸上神色寡淡。昏月投下的光被屋檐遮去大半,余剩下落祁聿身上的已然斑驳。
  许之乘指指自己颈子,示意祁聿伤处。
  “您睡了一日一夜,现
  下醒了该服药了......您这屋子也无人敢进,火笼子也没人敢送,一会儿送是不送?”
  祁聿动作再收就显得心虚,索性将薄刃在指尖盘玩旋了旋。
  “送两坛酒来,跟他说我过两日回去,没睡好。不用,冻不死。”
  许之乘点头,当着人面侧头吩咐人。
  “去找老祖宗搬两坛好的送来。”
  祁聿不闻旁的转身进门。
  许之乘看着合上的门,漠然转身。
  如今报了祁聿清醒他便无事了,免得老祖宗一直派人来问。
  祁聿平素能住老祖宗屋中,像这种几近昏死不能警备时刻,他断是不敢与老祖宗住一个屋子。
  前日一早拖着半身血来的时候,明眼人能瞧出意思。
  祁聿回屋点了烛火,橘红火光撕开昏暗模糊,她又疲惫的将自己砸进被褥里。
  直到门外响起叩门声,困惫从褥子里扬声:“放着,退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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