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151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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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聿赌陆斜对她情深不忍舍不得去刑部,赢了那她就活。赌输了就出宫去刑部举告刘栩。
  两厢均是绝好的退路,她有什么可怕的。
  再则今日去不去刑部,改日她跟刘栩都会去,早晚区别罢了。死不死于旁人很可怖,于她而言并不是。
  这是清算,结束后她的一生命结于
  此,好不快哉。
  “我以为你看透不会同我言语。”
  陆斜从未朝她邀功、更不提其中艰辛、也不言这种该看破不说破之事。
  “我也想了许久同你言明不言,可我既做了为什么不叫你明着欠我一回,了然于心会烂账的。”
  祁聿最会耍赖,所以还是言明得好,叫她赖不掉。
  他看着祁聿脸上淤青,想上手抚一抚,或多问一问。
  可这里是午门宫道,撤走的人都在不远处,他无法光明正大抚慰人,祁聿也不是他能抚慰轻薄的人。
  垂在身侧的指节不由攒紧。
  “祁聿,你性命在我手上。”
  所有呼啸惊掠耳畔,陆斜说出此话心口倏然‘砰砰’热烈跳动起来,压过漫天风雪。
  “陆斜,你的性命也在我手上。”
  等的就是这句。
  陆斜心满意足,唇角缓缓勾起。
  天下可还有人性命能与祁聿交缠的这般亲密吗,没有,整个世间只有他。
  “前日你身上在起热不敢瞧太医,今日受刑伤得如此‘重’,能看医了吧。”
  第116章 素喜同一座皇城,祁聿与旁的是两种景……
  早议结束桌上众人还未走尽,刘栩端盏茶朝身侧问:“陈诉来了没。”
  刘栩掌家近身:“到了,院中站了有一刻。”
  啜口茶:“叫他进来。”
  许之乘、庚合两人最先下桌出门,走进院看见陈诉,谦身给人半个礼。
  陆斜听闻后头声音刻意慢在人群最后,出了司礼监院子示意自己身旁人去打听。
  他到西厂前脚坐堂,打听的人随后回来,陆斜招手叫人到跟前。
  那人附耳:“老祖宗将东厂令牌给了陈提督,说令其监管些时日。”
  陆斜听完曳眉,祁聿从受刑后进了刘栩屋子,除去两拨太医,她人不出门上值也不到司礼监批阅文书,贴身掌家不屋内伺候,已经三十五个时辰没听闻她动静了。
  这是被刘栩给囚禁了?
  刘栩那个老畜牲花招多人又龌龊,祁聿细胳膊细腿怎好是他对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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