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 第1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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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压到祁聿耳边:“祁聿,你知道现在自己身上起热了吗。你或许不是困,你是病了。”
  陆斜长吁口气,拧眉:“你到底是什么旧伤,让你因疮疡不停反复起热。从我入宫在御前殿外第一次摸到你的脉开始,整整半年。”
  他将人掐着摁进棉絮中,将褥子一角塞入人口中,一手狠狠锁着巾子。
  抬腿将祁聿后腰压住,叫祁聿动弹不得、出不了声。
  晓得祁聿会生气,但他今日非要将人衣裳扒开看看,看看究竟是什么陈伤能半年不好!
  “这半年你身上不受伤从未看医,你不在宫中医病,也未曾听闻你在宫外就医。是刘栩那个老畜牲做了什么让你不敢看医、不能看医?”
  “你知不知道疮疡凡是没控制好严重高热起来会死人?你当你喝竹茹水真压得住你这点病情!”
  “你不叫旁人医,我私下偷偷给你医治可好?我只看伤,你别骂我,我不会同人说你的伤。”
  “你别气我,我真是想医你。”
  伸手就将祁聿腰带扯了、系带拽了。
  因为压着人,陆斜从他腹部伸进去扯另一边衣带。这动作难免肌肤相触,温软是叫他有些犯浑。
  方才探到的脉象,祁聿身子亏空的很厉害,外强中干体弱之相。再不看伤医治,熬不了多久会大病一次,等到那种大病倾颓而来,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命数。
  祁聿实在不将自己当事,身上起热还办什么差,为什么不休息,为什么不请医。
  第108章 哎呀祁聿你有乳。疾?你双乳。肿了。……
  解衣过程手背蹭到祁聿里衣内绑束的绷带,他展掌确认受伤面积。
  整片胸脯缠裹了很大一片,这伤情让陆斜头皮发麻。
  祁聿曾经在镇抚司衙门说过,说这是刘栩也不知的私伤。
  什么样的境遇能伤的这样严重。
  陆斜不禁嗓子战栗,双眼赤红的替祁聿难过。
  “你......”
  陆斜喉咙气息断续难接,脑袋一下垂坠在祁聿肩上,额角蹭蹭他颈侧。
  瘪嗓:“这么大片的伤你是怎么熬着的,若非我解了你衣裳,竟不知你日日背负这般伤病。”
  祁聿挣扎在褥子里,整条身子绷直。
  束缚姿势叫祁聿拧动的气力有限,呜咽尽数浸在褥子下,鼻息翻促急遽。撕心裂肺的惊恐与怒不可遏的悔恨,如尖刀来回片杀她。
  身上系带解尽,衣裳缓缓松散,陆斜埋额在她颈侧,轻易一蹭便直接蹭到她肌肤上。
  祁聿被塞口吐不出言语,双腕束紧挣扎不开,后腰又压着陆斜膝盖动弹不得。
  她双目血丝胀裂满眸赤红,坚持不懈推顶口中床褥,气息猛地灌口后她正欣喜片刻。
  陆斜要死的一把扯住她几件衣领......
  预知往下的动作,她整个人颤抖,恼怒至极啐了口中最后的褥角。
  “陆斜,你该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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