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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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洲也吃痛,但她在笑,眉眼具弯
  戚棠想,这就是陷阱!
  撞到的地方隐隐发疼。
  戚棠捂着脑袋:虞洲?
  怎么回事???
  她睁圆着眼,似乎要生气,只是她分明没气,都说是扶春最任性娇纵的小阁主,被迫承担一切时却懂事的出人意料。
  那样刻骨的痛,那样滔天的欺瞒。
  死而复生后却连眼泪也不曾掉一滴,沉默无言的肩负起了她被迫的罪孽。
  虞洲应了一声,而后调整姿势,摊得平平的,像戚棠那样枕在石板上。
  戚棠凑上前,虞洲斜下眼帘瞧她。
  浓长乌黑的眼睫,错落下阴影,如同剪影一般,戚棠认真极了,胳膊肘撑在石板上,俯着脸看虞洲。
  戚棠道:虞洲。
  虞洲应了一声:嗯。
  戚棠批判她:幼稚!
  虞洲道:谢小师姐以身作则。
  言下之意,说她上梁不正下梁歪呗。
  戚棠鼻尖轻轻哼了一声。
  这条路,戚棠踽踽独行,茫然而毫无怨言。
  虞洲看着戚棠,轻轻叫了一声:阿棠。
  她张牙舞爪的气势收敛,颇为疑惑的看着虞洲,她阿棠的名号还是尽量少叫许多人仍然觉得,生骨在她身上,稍有不慎,会带来杀身之祸。
  戚棠虽然修为突飞猛进,到底不是一朝一夕扎实练成的,心虚也气虚,即使招招胜,也能被拖到死。至于澄清,戚棠无法澄清,一来,她势单力薄,二来,她置身其中,听上去像是推诿。
  再三,要如何说呢?
  他们退而求其次,要如今续着她命的伴生骨,她又能如何。
  人总是要为天下牺牲自我的。
  好奇怪,可是古往今来都必须如此。
  戚棠应下,虞洲却没再说话。
  夜风吹过二者间,撩动青丝,戚棠想,不问也罢,只是,戚棠问:虞洲,你如今好吗?
  她音色仍是稚气,偏带有喑哑,此刻问出的问题,好像是骤雨敲打,枝杈却叩响窗户。
  戚棠近几日心上大乱,被喜欢、被溯洄镜、被杭道春、被许多许多扰得不得安宁,以至于到现在才记得要问一句。
  她没听人说过,却在某些片刻将线索与猜想混在一起,拼凑出了真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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