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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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棠眼睫复杂的抖动,她想,我会杀她?
  可是虞洲使过不厌
  只是刹那间,被她忽视过的某些事情也突如其来再一次闯进戚棠记忆里印伽鞭也只能供主人驱使。
  可是虞洲也使过印伽鞭而那虽然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
  戚棠下意识想捏出印伽鞭,似乎想确认它的存在,然而不行,术法失了控,她捏不出印伽鞭。
  地上的人此刻没死,指尖被黑泥附着,微微屈起,侧头看向她的目光混和水迹。
  不厌穿透的地方像是盛开最艳的海棠。
  虞洲喷了一口鲜血。
  戚棠动不不了,眼睁睁看着。
  她嘴唇在动,戚棠看不懂,她微弱的声音怎么也听不真切,像是被隔绝在外。
  戚棠心脏在跳,她抚上心口的位置,隔着衣襟感知到复杂而难明的情绪。
  我与你是什么关系?
  戚棠捂着心口我与你有关系吗?
  如果没有,为什么会这样?
  关于她与虞洲之间的疑点密密麻麻都在这个梦里被翻出来。
  戚棠明明知道这是梦,可她没有办法手足无措一般只能看着剧情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
  那么,她最初见到虞洲时产生过的那一系列与平时有异的心跳悸动,会师出无名吗?
  还是说
  虞洲眼睫最后震颤,随泼天的大雨缓缓阖上,脖颈脆弱的仰上。
  那是濒死的姿态。
  不能死。
  戚棠心口钝钝的,她分明慌乱不堪,却一步一步走得缓慢,待至她身前时,低头伸手,忍住内心惶惑,只敢用指尖碰碰虞洲她再也没有动过,浑身冰冷。
  戚棠碰到她躯体的指尖感知冷的发慌。
  心口猛烈一窒。
  戚棠猝然瞪大眼睛,从梦魇中脱身,她被拥在一个温温的怀里,大口喘着粗气,气息却带着颤音。
  虞洲被她的动静惊醒,来不及问什么,就看到戚棠慌乱的将被褥拉到眼下,她希望借此得到一些心安没什么用。
  她没有拉开与虞洲的距离,仍然在潜意识里将她当成自己人。
  戚棠想,死亡是件很恐怖的事。
  她身边已经离开过太多人了。
  戚棠做的梦总是古怪曲折,有真有假,可她不敢不当真,梦里的人是真的没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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