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第11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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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听肆并非是将军,之所以会与陈王一同前来,是为了抓她,所以绝不可能会无端领兵与拓跋呈对战。
  而她所听的是,陈王要杀他。
  月娘细品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她问的是沈听肆。
  月娘想了想,如实道:“我不知道,怜娘你……”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谢观怜,欲言又止似有话想说。
  谢观怜松开她的衣袖,脸上神色恢复如常,对月娘唇角勾出浅笑:“无事,只是好奇罢了。”
  月娘打量她面上露出的神情没觉得不对,转念一想似乎觉得她好奇一问也没什么古怪,便未再多想。
  “天色不早了,怜娘早些歇息,明日我带你去王府转转。”月娘又补充道:“他已经死了,别害怕。”
  谢观怜应声:“好。”
  月娘随之离去。
  谢观怜转头看着空荡荡的屋内,想到月娘离去前说的那安慰她的话,身上似有何处在一点点地塌陷。
  在雁门时,拓跋呈不许那些人在她面前提及沈听肆,所以她虽然夜里总会梦见他,但只要白日不去想,就没那种心被掏出的钝痛,甚至一直有他并未死的错觉。
  这会儿月娘提及他死了,她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原来沈听肆死了。
  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了。
  她心口猛抽,眼眶的泪被她强行逼回去,可浑身都在发寒,迫切低头掀开袖子,寻找情蛊留下的痕迹。
  待看见手腕上的那一抹朱砂红仍旧在,她身上的寒意渐渐消退了些。
  除了沈听肆会给她下这种蛊,不会有别人。
  谢观怜枯坐着抚摸手腕的朱砂红痣许久,久到天边的明月升至苍穹,她仍旧没有丝毫睡意。
  曾经,她梦中是死去的小僧人,可自从那些人说沈听肆死后,她每夜的梦便成了沈听肆。
  她没有困意,心中想的全是他,甚至隐约闻见浓郁的檀香包裹而来。
  有人从后面伸出冰凉冷白的手,抚上她的后颈,低头含住她的耳尖,柔性的腔调低迷得背脊发凉:“怜娘,这么晚了,你应该睡了。”
  她像是在梦中,因为青年蛊惑人心的温柔真的困意袭来,头往下垂,额头抵在指节修长的掌心中。
  残灯轻跃,朦胧的一线间,她的身后立着神态温软,垂眉低头的青年。
  罩烛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如同敷白箸粉过般,白得只有颧骨上晕着薄薄的绯痕。
  他俯身吻向她松软的乌发。
  很香。
  她喜欢的用清淡的香膏,所有从头至尾都泛着奇异的、引诱的香,令他无时无刻都想吃了她。
  “怜娘,你今日问我了,是不是很高兴我死了?”他埋怨的用鼻尖拱开后
  颈的发,像是一条阴湿的蛇,攀爬在她的后颈。
  “其实我是想用死让你高兴的,可是我死了,你便属于别人了。”所以他不会死,会活着,只活在她的身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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