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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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仕礼隐隐担忧:“相公,您刚才这番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去,该参您为王识说好话了。”
  徐遗望着神情躲闪的王识道:“我并非是为他开脱,而是为了重建定溪官民之间的信任。”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先把王识押起来,我去见见那个寇如山。”
  徐遗漫步在青石板上,一路走到了寇如山的住处,敲门良久后才等来一位老者为他开门。
  “老人家,我找寇主簿。”
  “寇官人病着呢,你先进来吧。”
  寇如山的家乡不在定溪,这座小宅子也是他租来的,徐遗面前的老者则是寇如山的邻里。
  老者说寇如山平时不少照顾周围邻里,如今蒙冤遭难,老百姓没什么能耐,只能各家都出点力照看病中的寇如山。
  徐遗打量四周,宅子虽小,陈设也简单,但打理得清除干净。
  他瞧见桌案上的文章,念出其中一句;“空有报国志,无处使少年。”
  “你是?”
  苍白无力的声音在徐遗身后响起,他往后一望,一位身形消瘦的文弱书生站在那里,其眉眼间藏着宿醉后的疲倦。
  “在下徐遗。”
  寇如山怔怔地望着他,这几日病着不出门,但也听闻从庐陵来了位姓徐的相公,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寇如山对那位老者说:“夏伯伯,您先回去吧,我有话和这位相公谈。”
  夏伯走后,寇如山才挪动轻飘飘的病体为徐遗倒水,可壶中无水可倒。
  “对不住,我这就去烧一壶。”
  徐遗劝下:“不必麻烦,我来是想问些问题。”
  寇如山颇为伤怀,回避道:“我已经辞官了。”
  “我也借酒消愁过,虽能让自己醉糊涂一时,可醒来后愁绪不仅没走,还更清晰了。”
  寇如山睁着迷茫的眼,徐遗提出:“不如与我聊聊,聊完之后,再考虑辞官文书的去处?”
  赵琇突然解了赵眄的禁闭,可是东宫却无任何动静。
  赵眄伸了个懒腰,再大摇大摆地走出安王府,憋了许久很想找人痛快喝一场,但他有要事在身,喝酒还是在此事了了之后再喝不迟。
  兖州已经押送完刺杀徐遗的杀手进京,之前在昌泊刺杀的杀手里留了几个活口,如今正好一同审了。
  “诶!等等等等!”
  萧程一见到就是这几个人差点要了徐遗的命,不由得怒火中烧,攥个拳头就要冲上去,赵眄见了赶紧拦住。
  萧程:“干什么。”
  赵眄硬是压下萧程的拳头,劝道:“消消气,消消气啊,这几个不行,他们是过了文书的,你要是打了,被骂的就是我了,我才刚出来。”说完又指向旁边几个,“这几个可以,他们还没过文书,不过你下手轻点。”
  顷刻之间,此起彼伏的惨叫冲破屋子,赵眄的表情随着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嚎变化,嘴里啧啧不停,谁要是落徐遗和萧程这俩人手里也过于惨了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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