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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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眼的红正在晃荡,带着他一上一下,醇烈的酒气在忽而在鼻尖萦绕,忽而又在唇边胡搅蛮缠。
  此刻,它又吹开衣服,钻进肌肤里使他彻底暴露在清冷的月色之下,身子随之一抖,一个温暖的怀抱便罩住了他。
  徐遗眼前又忆起萧程总是故意灌他酒,来不及吞咽的酒水就顺着脖颈流下滑过灼热的胸膛,难免会打个寒颤。
  当他要装作气恼的模样时,萧程偏在此之前替他解决这种不适,他便也无话可说了。
  如浪而来的欢愉已让他无暇思考,眉眼堆积的迷离在萧程越来越狠的冲撞中消释又迅速聚起。
  徐遗错神许久,注意回来一些时,他挣着手想要从红绳里出逃。可萧程哪会给他机会,坚决摁着他承受接下来更为汹涌的一切。
  “阿程……不行……”
  书页掉落,萧程看去,齿印那处湿了大片,也咬皱咬破了。
  “兄长没咬住,这可怎么办?”萧程摆正徐遗的脸□□起来,忽然一股直冲脑门的刺激险些让他缴械,他发了狠吻住徐遗的唇,“不是让你咬那里。”
  “……少贫嘴。”徐遗缓了气,吟出一句,“阿程,你还有力气吗?”
  萧程心一紧,深吸一口气,撕下书页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这才过去多久,兄长累了不成?咬着,掉一次就再换一个,反正这本书厚得很,足够今晚用了。”
  “我迟早要烧掉它。”
  一地的纸张被咬得破碎不堪,每一张都在徐遗吟哦中掉落,被汗水浸湿,萧程见他这样,怎可能轻易放过。
  徐遗哑着声使出全力推了萧程一把:“够了,我明日还要早起。”
  萧程顺势抓住徐遗那只投怀送抱的手往怀里带,干劲十足:“我得让兄长尽兴才是。”
  徐遗惊呼一声:“阿程!”
  萧程强行拉着徐遗闹到了深夜,离天亮也就只剩一两个时辰。
  徐遗忍着浑身疲惫与酸痛爬起来,瞥了眼一地狼藉和自己身上的无数吻痕,站在那儿扶额叹气。
  他艰难拾起与萧程狼狈为奸的那本书,感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心中绝无任何留恋地甩手丢进炭盆里,烧了它。
  “什么味道啊?”萧程迷迷糊糊转醒,鼻子四处嗅着,瞧见炭盆里的光景,大惊,“盈之,你真烧了呀。”
  徐遗揉捏着肩膀,堵气似的盯他:“你说呢。”
  萧程听他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才意识到昨日是有些没忍住,赶紧跳下床凑到徐遗面前求饶:“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我保证。”
  “还有下次?”
  萧程为徐遗捏上酸痛的地方,满嘴胡言:“下次兄长让我进我就进,让我出我就出,好不好?”
  徐遗无奈,点了点萧程的眉心:“以后不准把我脖子亲成这样,否则我怎么出门?还好今日是坐马车,不然我连马背都上不去。”
  萧程总算想到了正题:“定溪这么远,确定不要我陪着?”
  “不用,这次我是奉天子之命,还有朝廷众多眼睛看着,敢在途中对我下手,与自投罗网无异,你就放心吧。”
  萧程沉默不语,他还在为昌泊那次后怕,于是徐遗在他脸上落下轻柔的一吻,以作安抚。
  “定溪之行,短则一月,长则两三月都有可能。你在京中要查什么多与勉知商议,让他去安排人,切莫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我见不到你,会担心的。”
  “嗯,我知道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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