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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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醒来时窗外日光斜照,床头的安神香已经燃完,确实让他什么梦也没做。
  “有庆。”不见应答,他打开房门走出去,院外空无一人。
  他走至外院叫来一人问:“有庆呢?”
  “回世子,他……他被人带走了。”
  “带走?可是刑部的人?”
  “看着不像,他们说有庆前几日在济河瓦子鬼鬼祟祟的,就把他带走了。”
  “带去哪了?”
  “这小人就不知了。”
  萧程急忙离开质子府,可是一离开就不知该往何处去找人。
  回不去茶亭县的家,他于庐陵,如水中飘萍。
  不知不觉,脚步停在了徐遗家门口。
  “有庆不见了。”
  徐遗见他来也没有欣喜之色,而是递给他一张信笺:“是邹荣绑了他,邹荣现今是刑部的人。”
  “他绑有庆做什么,还特意知会你?”
  “他记恨你那一箭之仇,也记恨当初飞星楼一宴,觉得我侮辱到他了。一是拿有庆泄愤,二是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
  萧程自责起来:“有庆是借着买吃的为我打探消息,我明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不拦下他呢。”
  徐遗不忍看他如此,手抬至半空又停下来,故而对冬枣说:“冬枣,你去一趟陈记寻那掌柜的。”
  冬枣正要出发,萧程却道:“我去。”
  有庆被按在长凳上冤道:“我真的是给世子买吃的才路过那里,不是你们说的什么同谋共犯!”
  邹荣不信:“不是?那为什么你在那门口站了许久,还说不是为了给人通风报信?”他尝了尝口中手边茶水,“给我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我说的就是实话,陈记酒蒸鸡和济河瓦子在同一条街上,我要去买肯定会路过那!人长了眼睛,就不许人看吗!”
  板子重重打在有庆身上,但有庆却咬着牙不叫出声,邹荣颇有闲情逸致地欣赏起来:“没想到你还是个有骨气的,难道是替那个质子隐瞒不成?”
  “你……如此污蔑世子,我要报与官家。”
  “世子?不过是个质子罢了,和阶下囚有什么两样。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动不了他还动不了你吗,给我重重地打!”
  “邹荣!”
  “哟,徐相公来了,怎么不见萧世子啊,这回又躲哪去了?”
  “邹学士说话还是这么口无遮拦,看来得到教训还不够,得多来几箭才长记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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