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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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拉了电闸,啪地一下盖棺定论了,乱世画风突变,安定速度打破了史官们的认知,甚至比历代霸主还要强盛,无人能出其右。
  满朝文武都在犯嘀咕,这种陌生感真叫人惶恐。
  他们是该惶恐,因为旧的时代已然过去,她们正在开创新的纪元。
  登基前,阿淼还有几件事要做,一是为南北商行平反,也是她起兵正当性的说明;二是追击迁都的卫朝余孽,三就是审判罪魁祸首,血债血偿!
  她铁了心要把那个名义上的爹钉在耻辱柱上,而且是以最激烈的方式,言官愁得头发一把把掉,这么大张旗鼓的弑父传出去太难听了,求来求去求到凌宴这,希望她这个宠臣能劝说一二,还是私下处置为妙。
  平反的事凌宴插不上手,审判她就更插不上手了,难道阿淼会不知道后果吗?
  凌宴本来觉得没什么,可做那个位置,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她琢磨先聊一聊探探口风,“抓到人没呢,要帮忙吗。”
  说到这个,阿淼神情阴晴不定,“他下落不明……”
  迁都途中,龙辇里的人不翼而飞,那家伙中风偏瘫又不可能自己溜掉,搜遍了周边各城还是不见踪影,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阿淼满腔恶气锤在棉花上,火大极了。
  “真的假的。”皇帝还能丢?什么草台班子,凌宴瞠目结舌,好家伙,带资异地创业,地方没到人先没了,黑吃黑啊这是,“太子?”
  “不是他。”阿淼眉头紧锁,“我怀疑是我小姨动的手。”
  凌宴恍然,“那就说得通了。”
  上次救萧谨言有邪祟打掩护,苏南风的暗桩并未暴露,还扎在皇宫里头,宫里不好动手,迁都简直是绝佳时机,加上那么多高手,里应外合,一掳一个准。
  阿淼有些气闷,“唉,我打电话问她,她竟然搪塞我。”
  应该八/九不离十了,人就是被苏南风劫走的。
  凌宴故作轻松地道,“可能她更想亲自动手吧。”
  也有另外一种可能:苏南风不想她背负弑父的恶名。
  那个冷心冷肺的女人终于表里如一,和她表现出来的一样温柔。
  阿淼眉宇间笼罩着淡淡的愁绪,“是吧,小姨恨毒了他。”娘亲也是。
  可被亲生父亲掐脖逼迫娘亲就范,她又哪能不恨啊!
  恨那老东西的人太多了,切成丁都不够分,好好的追击问题变得难办起来,不是凌宴能决定的事,她问起了四皇女,非常生硬的转移话题。
  那些皇子死的死,残的残,跑的跑,九个字,基本能概括他们的结局。
  大皇子因谶语被幽禁,几次想搞事都没成,让人毒死了;六皇子襄王养死士偷银子都偷不明白,祭天大典上的表现更是“可圈可点”,主打一个仗着老爹宠爱的废物点心,那日吓到,一时恍惚坠马断腿,现在正在府邸幽禁着;靠钱家在北地吸血百姓的三皇子被反噬后幽禁府邸,前阵子趁乱跑了,目前下落不明,太子也是其中之一,不过他是随迁去到天府又被捉了回来,跌宕起伏十分精彩。
  凌宴对四皇女印象非常深刻。
  “她正在府中,按理来说,我该叫她一声四姐的。”阿淼语气淡淡,自称也忘记改口,似是陷入回忆。
  一生郁郁不得志的四皇女没有随老皇帝迁都,而是选择留守长安,在兵临城下那日她果断投降,而她投降的条件是平阳军不可滥杀城内百姓。
  或许她不是最有实力的那个,但比起太子襄王之流她绝对称得上更胜一筹,这样有能力的人输在性别和父亲的偏心上,只在投降上做了一回主,或许出于不忿、也可能是真心守护百姓、又或是报复,也可能三者都有。
  怪嘲讽的。
  凌宴思来想去,道了声,“她能力还可以,嗯,我亲眼见过。”
  阿淼捏杯凝思,“我晓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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