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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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死,新皇立,皇后却还是那个皇后。
  可新皇登基之日,却发现皇后已追随先皇而去了。
  “君心如我心。”漳丘喃喃着,“君心如我心啊……”
  他捏碎那张纸条,转立自己的将星为后,自此,世间出现了第一个男后。】
  最后一页自此戛然而止。
  漳丘以前也看过话本,但从未见过这种没有逻辑的故事。
  前期暴君和皇后的感情固然令人生羡,可后期暴君死的也是真的莫名其妙。
  书里他自己的存在更是莫名其妙,仿佛一个吉祥物,雁西王带上他就能所向披靡了。
  天也让路,雨也让路,地也让路。
  最后他那句话也说的莫名其妙——在这个故事里,他又不认识皇后,他为何要那么说?
  还有,立将星为后,也是很莫名其妙。
  代入将星视角,兢兢业业多年为他卖命,快要成功、将要成为开国功臣、位高权重时,却被一道圣旨抹去所有功绩,成了他的附庸。
  无名将星成了无名皇后。
  更可笑的是,飞燕阁竟然还把这个话本故事视若珍宝,来告诉他,这个将星就是君月清,谈槐燃一定得死,而君月清本该属于他。
  谈槐燃死不死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和君月清在杏林院之前根本没见过,而不是如书里所说,他和将星其实是一起长大。
  而且——
  君月清有名字。
  将星却没有名字。
  “拿着你的烂尾话本给我滚出去,”漳丘把书往布衣男身上一扔,“狗屁不通!你下次编个好点的再来给我洗脑!”
  布衣男叹气,“漳丘,你没发现吗?这个故事虽然崩坏的严重,但最终结局是不可改变的——就像你的疤痕,书里说你知道弟弟的心思,提前防备了,但那道房梁还是落下来了。”
  漳丘一怔,这确实无法解释。
  如果话本是假的,那怎么会知道这个细节?
  “我更正你一点——君月清不是将星的名字,他不叫君月清,那是他的假名,他真正的名字,叫湛月清。”
  “是湛家二公子,湛月清——在你面前的假名,怎么不算一种‘无名’?”
  布衣男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漳丘的脸色,“你不是喜欢他吗?你喜欢他,想保护他,那你更应该站到高位了。”
  漳丘一顿,却听布衣男又说:“加入我们,我们能帮你一步登天;你自己考状元,就算考上了,也很难得到暴君的青睐……只能从底层做起,而且……”
  布衣男笑了笑,“你若不选择我们,我们会让你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一柄匕首悄无声息的抵上了漳丘的胸膛。
  漳丘瞬间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你威胁我?”
  布衣男笑了,“你知道吗?我们家阁主总喜欢和别人讲道理,可我不一样,你听不进去的东西——我会让你直接没有机会听。”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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