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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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昏暗,将那人笼罩在阴影里,他的面孔忽明忽暗,如果不是熟识之人,恐怕并不能知道这人是谁,但克利夫特的口袋里正整整齐齐叠着他的画像,笔触精准、五官清晰。
  就算他只在法庭上见过此人一面,也能够准确说出他的名字。
  ——冉阿让。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从棺材里爬出来?
  克利夫特眉头轻轻一拧,放缓了脚步,侧身往一株青松边一靠。
  冉阿让的神色就像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似的难看,那老瘸子从衣袋里掏出瓶烧酒让他灌一口后,脸色才好看了不少。
  他们从坟坑里爬出来,重新把棺材钉好,冉阿让拿着镐,老瘸子拿着锹,一铲一铲地往那口棺材上盖土。
  “原先的埋葬工人梅斯千爷爷喝酒死了。”那老瘸子一边动手,一边说,“换了个工人,是个顽固的,不肯跟我去喝酒。”
  “您怎么支开他,割风爷爷?”冉阿让问。
  那个叫割风爷爷的瘸子脸上浮现出自得:“我拿走了他的卡片——那是让门房给他开门的工作证,遗失了要收十五法郎的罚金才能出公墓。”
  公墓天黑落锁,而在门房的窗板上挂着一个匣子。埋葬工人出门时把他的卡片丢在那匣子里,门房听到了卡片落下的声音,便会出来开门。
  他从口袋里摸出张卡片给冉阿让看了眼:“他以为自己弄丢了这玩意,便急匆匆地跑回去寻找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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