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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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茶的指尖颤抖着落在他的发旋上,未经打理的头发干枯凌乱,软塌塌地被压下去一个角,他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感受到一种无比酸涩的被需要感。
  那些钱敬文传达给他的,白政庭的失望和厌恶,都在一个拥抱里融化。
  都是钱敬文的错。
  ……椰椰,是被外公爱着的椰椰。
  白茶低声对他说:“外公,您放心,椰椰已经长大了,谁欺负了您,椰椰一定会帮您欺负回去!”
  白政庭哭累了,陷在温暖的怀抱里昏睡过去,好像在梦里回应他似的,含糊地叫着“椰椰,外公抱抱。”
  *
  “医生怎么说?”白茶出来的时候,只有季承煜一个人在等他。
  “白老的情况比较复杂,精神错乱、记忆失常,医生说不能出现刺激到他的东西。”季承煜简单转述了医生的意思。
  “医生也是刺激源,”白茶望着他,“阿煜,你有什么想法吗?”
  “转到江市去,远离老宅的一切痕迹,我会请最好的医生上门,乔装为白老看诊,”季承煜说,“我名下的房产大多僻静,椰椰,你可以选一处安置外公。”
  “好。”白茶答应了,季承煜会做出最周全的安排,“现在,只剩下一件事了。”
  白茶看向季承煜,眼里有猩红的血丝,”我要钱敬文自食恶果。”
  “证据齐全,他一定会想办法脱罪,让律师引导他一下,”白茶没有温度地笑了笑,“开个精神疾病的证明,不是他们那种人惯用的脱罪伎俩?那我就帮帮他。”
  “当着他的面一件件夺走他最想要的东西,你说他那么自大的人,要是发现自己努力了一辈子的事业为他人做嫁衣,会不会气疯?”
  季承煜俯身亲吻他冰冷的指尖,“宝贝,一切都会如你所愿。”
  露出利爪的兔子,更招人喜欢了。
  *
  另一边,祁洲倚在床头,单手掐了支烟,往怀里人脸上吐出一口朦胧的烟雾。
  甜腻的葡萄混着刺激的尼古丁钻入鼻腔,怀里人动了动身子,含糊地骂了一句:“老畜生,别烦。”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祁洲瞟了一眼,按灭了燃过一半的烟。
  被子下的手拍了拍少年的腰,说话时嗓音沙哑性.感,含着未褪去的情.欲:“你哥电话,接不接?”
  “我靠,别。”季屿扒拉开被子,露出一张泛着迷离红意的脸。
  他伸手要去够祁洲的手机,祁洲却反手滑到了接通,同时一只手压住了他的脖子,低头吻了下来。
  葡萄的味道强硬地塞入鼻息,季屿挣扎着去摸手机,“……唔唔唔唔……”
  沉重的呼吸和潮湿的水声隔着通话的电流声传到耳边,季承煜挑了挑眉,“打扰你好事了?”
  祁洲松开他,嗓音里的意味任谁都能听得出来:“算不上打扰,有事?”
  季屿狼狈地大口喘气,瞪着祁洲的眼睛好像要冒出火花,对他比口型:“敢让我哥发现你就完蛋了。”
  祁洲未置可否,被子下突然一阵动静,季屿面颊潮红,死死地捂住嘴,才拦住了冲到嘴边的呻.吟。
  “白老爷子我已经转移走了,海市的事多谢了,回江市了请你喝酒。”季承煜笑了笑,“不打扰你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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