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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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从她兜儿里掉出来的啊。”孟广义怔怔地回复。
  “有问题。”玻璃那头的林谏即刻就听出了端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口供里写的是,遗书是在陈芳亚的身体下发现的。”
  听到林谏的话后,韩旭一掌拍向桌面,“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孟广义牙齿直哆嗦。 “录口供的时候,你不是这么说的。”
  孟广义两腿直打哆嗦,差点没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回:“警官,我的哥,我当时真的怕极了,所以脑子有点慌乱,反正,反正我就是在地上看见一份遗书来着。”
  “他在撒谎,他心慌了。”林谏目光一凛,对韩旭说:“从你一进门,孟广义就不停用手擦拭额头,这是典型的心虚时的表现。回答问题时,左肩不停颤抖,话语重复、语调上扬,说话颠三倒四,说明他对这个答案非常不确定,同时不停看你的眼睛,这是在观察自己的谎言是否能得逞。”
  沉郁立刻接话,“问他,三天前的晚上,他离开洛克李家的时候,是怎么回去的?”
  孟广义接到答案后,简直都像是要哭了,满口哭腔的回:“我,我开车回去的啊哥。”
  林谏和沈郁对视一眼,说:“满口谎言,我明明亲眼看见,他是坐路鹤慈的车回去的。”
  沉郁点头,回:“一旦打乱时间线,说谎的人就会露出破绽。”
  第30章
  谎言被戳破后,孟广义由先前的慌张忽然变得恼羞成怒,梗着脖子,涨红着脸说:
  “我告诉你小老弟,这里是亚兰市,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我只是个案发目击证人而已,你们现在是非法拘留,如果再不放了我,小心我起诉你!还有,你们局长夫人是我太太的闺蜜.....”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技侦人员在韩旭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韩旭冷笑一声、猛地一拍桌,说:“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最不吃的就是这套。陈芳亚的遗书上有且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林谏和沈郁默契对视,很明显,遗书是孟广义乘着陈芳亚倒地的时候,偷偷塞到她身下的,否则,遗书上怎么可能脸陈芳亚本人的指纹都没有。
  孟广义瞳孔剧缩,一连向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望着韩旭,“不可能,我是被冤枉的,这份遗书我从来都没见过。我要见你们局长,我要见局长.....”
  话没说完,孟广义的眸色顺便,右手掌捂着心脏,鼻翼因呼吸急促迅速翕张,五官也变得极为狰狞,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便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不好,孟广义应该是有心脏病史。”林谏头也不回地冲进审讯室中,在孟广义的口袋里摩挲,“看他有没有随身带急救药。”
  果然,在孟广义的外套内兜儿里摸出一瓶硝酸甘油。
  “水!”林谏边喊,边将药片塞进孟广义的舌下。韩旭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他却也不敢耽误,毕竟胸痛病人只有黄金30分钟的抢救时间。
  很快,救护车就将孟广义抬去了医院。韩旭略显郁闷地给沉郁递了根烟,“他妈的就差一点,就能让孟广义这孙子招了。操!”
  “孟广义顶多是个帮凶。”沉郁从口中缓缓吐出一道烟圈,目光盯着远去的救护车尾若有所思。
  “怎么说?”孟广义眉梢一挑,依旧有些不甘心地向地上啐了一口。
  “他没这个胆。”沉郁:“凶手作案手法缜密,心理素质显然要比孟广义强很多。”
  “没错。”一旁的林谏用纸巾擦了擦手指上沾的口水,略显嫌弃地说:“凶手具有明显的反社会人格倾向,他故意将洛克李引诱到浴缸前观赏那些食人鱼,然后趁其不备,将洛克李的头摁在了鱼缸里。
  他平时待人彬彬有礼,打扮地像一个老派绅士,但却非常偏执,但凡身边的人有一点不满足他,他就会想方设法让对方付出代价,作案手法残忍毒辣、诡谲多变,这和他表面斯文的形象有着极大的反差。
  他的原生家庭有问题,所以在内心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会出现心理“退行”,也就是内心年龄回到有童年阴影的时候。会去报复无法满足他的人,享受其带来的快感,以此来获得代偿性的满足。
  他有严重的洁癖,之所以现场没有留下指纹和脚印,是因为他平时都有戴手套的习惯,即使去别人家里做客,也会自备鞋套。 ”
  根据凶手的心理进行了一番侧写过后,林谏的脑海中再一次闪过了陆鹤慈的脸。
  可是,据韩旭派去的警员表示,陆鹤慈昨天去国外参加艺术品拍卖,至今还未回亚兰市。
  暂时思考不出更多的头绪,三人回到海边的别墅,看着阳光正好,沉郁提出要和李斯来一场1v1篮球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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