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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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是缪冬寄这次旅途中交上的最好的答卷。
  第 102 章
  有着缪斯的帮助,《潮汐》这部剧本缪冬寄创作得非常快,随着剧本进行订正修改,商巍然也要开始加入工作。
  商巍然的工作从最基本的做起——每个人在台上的服化形象,之前他们在台上直接饰演 mimi 鹿女等,但这次他们的身份更深一步,故事也更现实主义,所以在基础形象上便会有重大改变。
  商巍然坐在高脚凳上,对着前三场的造型看,偶尔会询问缪冬寄江季恒之前的设计理念。
  他们两个人——一人更擅长象征主义表达,一人更擅长现实主义表达,在花不知命作戏剧的时候却好像掉换了下位置。
  商巍然看着那些光怪陆离的设计,呢喃道:“我早就发现自己没他勇敢。”
  江季恒很少做象征主义,可能真的只是因为更擅长现实主义。而他只做象征主义的作品,纯粹是因为不敢做罢了。
  如果是他,绝不肯如江季恒般这样剖析自己并不光彩的内心。
  商巍然叹了口气:“我想,我可能真的无法在艺术上更近一步了。艺术诉骚乱,而我总粉饰太平,隔岸观火。”象征的那层隐晦,倒是被他当作掩饰自己的避难所。
  缪冬寄想了想之后说:“可能这只是我们的创作方式。”
  商巍然朝他笑了下,释然道:“无论如何,我同你们一样,都有过选择的机会。”
  只是如今,已经尘埃落定。
  此处缪冬寄还找时间联系了萧悔海,以商业名义约了份萧海海的谱子——因为任汐需要音乐和歌曲。
  缪冬寄这两天忙得一塌糊涂,再加上最近酽城有了点换季的意思,便有点犯了胃病,食欲不是很好。
  江季恒这时候便庆幸自己退居了二线,成天跟营养师取经该如此做些好吃又有营养的东西,彻底包揽了做饭的任务。
  缪冬寄这人吃软也吃硬,尽管胃不舒服,也一般会乖巧吃饭。
  整个戏的创作节奏却并因为缪冬寄的节奏慢下来,仅仅一周有余,他们便又要开始工作坊生活了。酽城的工作坊较少,环境好些的都离郑遂家远,不过好在酽城交通并不拥挤,一般郑遂开上一个半小时车就到了。
  众人起早贪黑做早期排练,而排练的开始则伴随着商巍然老师的手工课。
  因为《潮汐》的舞美之中有大量的折纸元素,他们为了在工作坊把景搭起来,第一步就是把纸折出来。
  花不知命的官方微博前两天开始,便因此在网上收集了大量的评论和表达,如今派字最好看的郑遂——江季恒写字也好看,但相比之下折纸更需要
  他,先誉抄在纸上——叠星星的纸上写梦想,纸船的则写问题和迷茫,风车上写思念,纸花上则写爱情。
  这工作量本就大,商巍然要求还高,缪冬寄觉得那镂空星星根本就不是人能叠的,费尽心思叠好一个还忍不住要道歉:“对不起啊,把你的梦想叠得这么丑。”
  江季恒看他叠星星实在要命,便又教他叠纸船,虽然商巍然要求的纸船叠法也很高级,对缪冬寄来说比星星也要好多了。他终于叠得上了手,不用叠完一个就要道次歉了。
  缪冬寄叠完一张,又拿过一张新的纸,他总是忍不住要去看上面写了些什么,只见这一章上面写着:“若我们无法掌握我们的命运,那生命之中因坚持与选择带来的痛苦是否都无意义?”
  缪冬寄看着这张纸条,顿了一顿。
  这是他们前段时间演完《天漏》之后给自己提出的问题。
  “江老师。”他把这张纸递给江季恒看,“你找到答案了吗?”
  “差不多。”江季恒笑着回答,却又忽然说起之前的事情,“之前我一直觉得《广寒月》是你最矛盾的一部影片——勇敢的人因勇敢失去一切之后变得懦弱,又因懦弱而死,矛盾到几乎抛弃电影主题。但之后为了备课又认真看了很多遍,才发现复刻生活就注定要把一个矛盾的事情搬上荧幕,而你的态度早已在电影之中闪闪发光。”
  “嗯。”缪冬寄点了点头,“勇敢太多时候并非正确答案,但我依旧崇拜勇敢的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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