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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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缪冬寄点了点头,“我很喜欢这个结局,我觉得已经是这世间很好很好的爱情结局了。”
  “我有点印象。”江季恒看这本书看得太早了,但好在《倾城之恋》这个故事让人的印象深刻一些,“他们在炮火之中互相谅解了是么?”
  “对,爱在谅解中终于失去了它的多疑和攻击性。”他实在是有点被折腾累了,半根烟都没能提起他的神来,他在思考中渐渐困倦,缩在江季恒的身边,伸手抱他的手臂,“然后有一句话:这一刹那的谅解足够他们一起和谐地生活十年八年。”
  江季恒熄灭了灯,躺到他的身边,给他擦在黑暗中溢出眼角的一滴泪:“这是我听过的,最让我相信的承诺了。”
  “嗯……”缪冬寄在半睡半醒之间对着他说道,“我现在对你的喜欢也是。”
  江季恒亲吻他的眼睛:“我现在对你的喜欢也是。”
  现在,他们可以暂时让对方,做自己那根纤细的脊柱了。
  刚才感觉太热,江季恒开了一点点窗。
  缪冬寄在还未睡沉的睡梦之中听到一点点歌声传来,却是一首法语的音乐剧作品,也不知道是外面草坪上的还是他梦里的。
  缪冬寄当年还抄写过这部音乐剧的中文翻译全文。
  活着,为了我爱的人。
  去爱,超越爱的本身。
  给予,不求回报。
  自由,选择我们的生活。
  没有排挤,没有禁忌。
  ——《vivre(活着)》法语音乐剧巴黎圣母院
  第 80 章
  正因为写完了剧本才能排练,排练完了才能演出,演出完了才能赚到钱,赚到钱了才能出去玩。
  江季恒缪冬寄黄卯刚来到峪城之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蹭着人家乐队的房间还蹭着人家的饭,结果都第三天了缪冬寄还是没整出来自己想要的剧本大纲,便拎着江季恒想要出门去赚点外快。
  “怎么赚啊?”江季恒戴好缪冬寄给他准备的面具,又长又尖锐的鸟嘴让他看起来有点吓人。
  “这便是你在旅途中的身份啦!”缪冬寄拍拍他的肩膀,“鸟嘴医生!”
  “为什么啊?”江季恒晃了晃脑袋,但是这个重量不小的银质面具也没那么好适应。
  鸟嘴面具往往使人想到某种可怕的瘟疫,或者是说黑死病。鸟嘴医生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看做是瘟疫和死神的象征,尤其在他们这些搞艺术的人心里面。
  江季恒这一生过得正派极了,没缪冬寄那么喜欢这种乱七八糟或者说非常朋克的意象。所以不是很理解这种一看就不怎么吉利的象征有什么帅的。
  “被人当做死神的鸟嘴医生其实孤独勇敢地很瘟疫斗争了好几个世纪,多有趣的事情。”缪冬寄继续在,“有的时候我们关注意象,有的时候我们偏爱文学,但时而我们又该关注一下真相本身。”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关注鸟嘴医生的勇敢孤独本身?”
  “不,其实只是因为这个面具你带着很好看~”缪冬寄嘿嘿笑道,“本来是我想戴的!”
  “好吧好吧。”江季恒失笑,“那你是什么?”
  “我本来整了个魅影的面具,然后发现遮得不够大还是很明显。”说完还给江季恒展示了一下魅影的面具。
  江季恒接过来看了看:“那当然啦,肯定挡不住啊。”他又重新抬头看缪冬寄,看清他手里面的东西之后愣了一下,“你干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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