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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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缪冬寄看着他俩上了口,转身就对上了江季恒哀怨的眼神。
  “不要再看了。”江季恒说道,“你在外面招惹兔子了看回去之后妙可理不理你。”
  缪冬寄:“真诚一点……别整天拿孩子说事。”
  嘤。
  连拿孩子说事儿都没用了,于是江季恒更哀怨了。
  “我的意思是……”缪冬寄耍流氓似的摸了一下他的脸,“你还风华正茂呢,不用拿孩子说事儿。我最舍不得你了。”
  江季恒在医院的最后那几天精神不错,一直热衷于和缪冬寄讨价还价。
  两人出院的时候都不知道攒了多少个亲亲了。
  江季恒的病全是好全了,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一进公寓就想不忍了,转身摁住缪冬寄就亲。
  缪冬寄电影储量丰富,但着实没看过什么言情甜宠类的,被压在门上一脸懵逼,拿着塑料袋的手一松就砸到了跑过来的妙可的尾巴。
  幸好袋子里面都是零食所以不重,但是被吓到了的妙可还是凶狠地咪了一声,不分青红皂白踹了江季恒一脚,然后去跑去power身边找安慰了。
  power比妙可走慢了两步,眼瞅着形势不对就停了,此时扒拉着妙可溜得非常快。
  江季恒肺活量大概都恢复完了,亲得大学体育勉强及格的缪冬寄五迷三道的,情急之下不知道从哪学的啃了江季恒一口,后者才堪堪放下他。
  缪冬寄尖牙利齿还十分娇贵:“我喜欢软的地方。”
  其实还很喜欢狭小的、简直无法挣扎的地方。
  江季恒想到。
  于是他转身拽着缪冬寄把他摁在了沙发上。
  缪冬寄短暂地走了一下神。
  之前他们毕业那届,音乐剧系的毕业大戏是《春之觉醒》。
  那时他坐在台下,虽然很喜欢这部剧,却也对其中的某些桥段看得十分茫然。
  比如人为什么会在没有爱意的抽打之中出现某种性意识的觉醒。
  但是后来随着他和江季恒的某些相处。
  他发现自己的确在某种禁锢、粗暴、失去控制的状态之下情迷意乱。
  这可能是他天生的,也有可能是陆鹤清囚禁虐待他的多年种下的恶果。
  但他没有办法将自己痛恶的几年从生命之中剔除。
  被这二十几年的光阴打磨成型的缪冬寄,也就是现在的、完整的缪冬寄,有多么需要江季恒、多么契合江季恒稍显病态的占有欲和情不自禁的控制欲。
  他很清楚。
  “我查过,”缪冬寄在自己凌乱的呼吸之间勉强开口,“囚禁虐待大多伴随着性。”
  江季恒抬头盯着他,眼神晦暗不明。
  这就是他觉得陆鹤清最死不足惜的地方,这种充满着恶意的伤害无论如何都决不可能完全平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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