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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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琮对着司马瓒抬了抬下巴,司马瓒领了意,对着他行了一礼,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又被合上,车儿猛然惊醒。
  听外头刘琮还是没有动静,一阵又一阵,有规律的敲击声还在继续,车儿放下皂靴,思虑起来。
  “阿爹又给刘琮来信了?这是何意,他给刘琮说了什么呢?与给自己的书信又有何关联。”
  “知道自己还活着,这对爹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自从和亲失败,阴差阳错的入了军营,本以为可以为阿爹谋得一些有利消息,信是早早送出,可是现在想起,阿爹送来的书信似乎并未有提到那些事情,难道自己的书信没有被阿爹的收到?那也不应该,如若没有收到,那阿爹怎得知道自己在刘琮的军队里头呢?”
  ……
  “你在思虑些什么?”
  车儿从榻上惊起,看着刘琮衣衫不整,着了昨夜的寝衣,站在屏风前,浓眉齐鬓,眸光漆黑,看着自己。
  她眼里沉沉的思索之意还没有来得及收起,就对上了他的目光。
  这倒是何她平日里呆呆傻傻的模样不同,稚嫩的面庞沉稳了许多,也带着一股子可爱。
  刘琮知晓定是自己将才的话被她听到了,他走到塌边,坐了下来。随意的在腿上扶了扶,将蚕丝寝衣因他的动作显现的褶皱,轻轻的抚平。
  这才转过头去看胡车儿。
  这人明显紧张了许多,眼神和他一对,又偏了过去。
  刘琮倒是笑了,看这小狐狸紧张的模样,觉得煞是可爱,起了逗她的心思。
  扯了她的衣角,将她拉到榻上。
  车儿措不及防,一个惊呼。
  刘琮看着她坐在榻上,要往帷帐后面躲去的模样,又接着问道:“本将再问你,将才在思虑些什么?”
  车儿不敢抬头,看着他的手就距离自己的腿不足半尺,又往后缩了缩。
  道:“小的该死,睡到这个时辰才醒,让将军未着军甲,面见了司马大人。”
  刘琮眉头一挑,看着这低着的圆润小脑袋,这话似有其他意思,他也懒得去计较了。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无碍,今日本就没有什么要紧军务要处理。”
  说着,从旁侧的桌上拿出一个景泰蓝的细颈瓶子,递给胡车儿道:“本将右肩有伤,你替本将将这药膏抹上去。”
  车儿道了声:“是。”
  接了过来,看着瓶子似曾相识,她垂了眼睑。
  看着刘琮似乎没有要动的意思。
  她伸手去解他的寝衣,腰侧的带子是刘琮自己系的,车儿废了不少力气才将系带解开。
  手猛的被人攥住,车儿又一声低低惊呼,她瞄到刘琮敞开的胸口处,全是经年留下的旧伤。
  她一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手还被刘琮握在手里。
  车儿扯了好几下,都未曾将手从刘琮手里扯出来,她低着头,也能感受到刘琮凝在自己面上的眸光。
  抬头慌乱间瞄了他一眼,那人眉头轻皱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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