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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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根本就没病,为什么要瞎吃药。
  陆珩标记他、陆珩标记他……那是陆珩啊。
  池砚之伸出削瘦的手,指尖有点抖,但跟陆珩比起来不算什么。
  陆珩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
  又开始笑。
  是那种夹杂着心碎和祈求的勉强的笑。
  明明笑着,池砚之却感觉他心里在哭,眼泪和血一起涌到各处。
  “阿砚……”陆珩小声唤他,祈求地、无助地念他的名字,“池砚之……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只要你别做傻事。”
  陆珩一点都不怕死。
  从十四岁开始他就不怕了,反正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没什么的,可池砚之不能。
  他之前还在露台种了花呢。
  独自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走到现在,池砚之一定极其珍重生命。
  被他握在掌心的手腕轻而易举地挣脱开,陆珩一个重心不稳向前扑去,心脏狂跳的一瞬他本能地护住池砚之的后脑勺。
  没摔倒。
  池砚之扶了他一把。
  捧着他的脸看了看,最终还是张开怀抱拥住了他可怜的小狗:“我没要做什么傻事,陆珩,不用这么害怕。”
  陆珩将脸埋在他颈窝急促换气,好半天才闷声闷气地问:“真的?”
  “真的,”池砚之拍抚着陆珩的后背,“不用这么担心我,我很好。”
  陆珩心里警铃大作。
  他又不是个傻子。
  一个昨晚才抑郁伴焦虑发作的人今天说他很好,不是在酝酿更坏的事情,就是进入了轻躁狂期。
  “陆珩,你刚刚不是说要谈谈吗?”池砚之拍拍陆珩的手臂,“你先去旁边坐下,我们好好谈,行不行?”
  陆珩双臂收紧,像条挂在主人身上的大型犬:“就这样谈。”
  “……这样不利于一些严肃的话题。”
  陆珩点点头,松开他,起身。
  池砚之以为他终于准备听话坐下来谈一谈了,结果下一秒他就被横抱起来。
  换成陆珩坐在椅子上,他坐陆珩腿上了。
  池砚之:……
  “我想了想……”话没说完就被一阵黑檀木信息素激得浑身一颤,“你干什么?”
  昨晚刚标记过,现在池砚之对安抚信息素都很敏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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