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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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那是她未婚夫?”岳澜若有所思地问,“和传闻不太一样。”
  清贵卓绝,举止风流而不俗气,目空一切的松弛感。不刻意施压,也自然流露的上位者姿态。
  只一眼,岳澜就知道惹不起。
  年轻男人抿了口酒:“池昭明算个什么,这位是正儿八经的太子爷。”
  *
  南惜被祁景之带进电梯,搂肩变成抓手腕。从一楼走廊到酒店前院,力道越来越不温柔。
  也没顾及她脚下八公分的高跟鞋,几乎将她从地面上拎起来。
  南惜踉跄着挣扎:“你松手。”
  越过绿松石门槛,祁景之猝然松手。
  她踩着高跟鞋没站稳,整个人歪在玉石抱柱上,回头愤愤瞪一眼:“祁景之你故意的吧!我得罪你了?”
  电话里好好的,一见面这副鬼样,去迪拜出差是学变脸了?
  “还挺有自知之明。”男人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形压迫,嗓音一字一字地往下沉,“南惜,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她知道祁景之要什么解释,一刹那心虚起来,不敢抬眼。
  今天帝景酒店不接待外宾,赴宴的都在楼上宴厅里,楼下安静得很。
  门童眼观鼻鼻观心,知道这两位都是祖宗,惹不得,一动不动假装雕塑。
  她不说话,祁景之也不给她逃跑的余地,漫长而静默地僵持。
  直到手机铃声解救了她。
  南惜打开贝壳手包,两人同时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田阿姨。
  祁景之嗤了声,转身到台阶边缘,点了根烟。
  南惜背对他站在石柱边,语气乖巧:“喂,田阿姨。”
  “我在帝景这边的晚宴。”
  夜风像刀子割在皮肤上,南惜抬手摸了摸肩。
  很快,带着体温的西服落下来,是她从小到大最熟悉的味道。
  她鼻头酸了酸,没回头去看。
  祁景之又回到另一边抽烟。
  田蕙云混迹于豪门太太圈,努力学习人家的雍容贵气,多年东施效颦,还是没能丢掉骨子里的市侩。
  一开口,略尖的嗓门暴露无疑:
  “听说你昨天在姜小姐婚礼上被骚扰了?还扇了贺公子一耳光?我叫你低调点,不要那么高调,你这样让昭明的面子往哪儿搁?”
  “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收收心,不要老去外面抛头露面。”
  南惜抬头看了看华丽的拼花穹顶,忽然被晃了眼睛:“阿姨,姜小姐是我好朋友,她婚礼,我该去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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