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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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的动作,却换来对方更为强制的压迫,见南桑的手乱动,薄宴西直接反手将她双手锁住,压在了女人的头顶。
  贺绪打电话的声音仍在继续,“伯母不要担心,改天我会和桑桑一起去拜访您,桑桑最近压力也有点大,我会让她注意休息。”
  这句‘桑桑’刚出口,痛感使得南桑没忍住,失声发出了响动。
  空旷的厕所内,贺绪刚从内间走出来,他好似听到男厕内有一阵女音,四处回眸扫视了一眼,但那道声音没再响起。
  薄宴西宽阔的手掌捂住女人的粉唇,在她耳畔哑声低语道:“想被贺总听到?”
  南桑哭红着眼睛,死死咬紧自己的嘴唇,像是上了一道隐形的塑封胶带,但薄宴西却更用力了,他像是故意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下来,没发出任何声音的。
  那几十秒里,南桑极其痛恨身后的男人。
  -
  薄宴西先行回到包厢。
  前后距离间隔十分钟左右,南桑在洗手间内用捧起清水洗了一把脸,顾不得脸上的妆容,她拿纸巾擦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
  等强忍着把心中翻云覆海的情绪压制下去,她才转身走下台阶,往包厢里走去。
  走廊上,女人脚步虚浮,绵软无力,每走一步她心跳如鼓奏乐着,不论怎么刻意的去压制,仍然紊乱如起火的毛线团。
  名号为阑香居的包厢门前,贺绪着一袭白西装,单手扶着腰正在打电话,南桑见到他,有些心虚。
  她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朝对方走近。
  贺绪见南桑后,放下手中电话,关切的凝视着她的脸询问道:“怎么去那么久?”
  他看到自己女友眼中似乎充满疲态,好像去了一趟厕所,精气神儿被抽干了,贺绪更是蹙起眉头。
  南桑表情极度别扭,她甚至觉得自己脸颊发僵,控制不住五官神经,面对贺绪的关心,她只能编织借口,回应道:“肚子有些不舒适。”
  贺绪立即追问道:“是不是刚刚喝多了酒,伤到肠胃了?”
  他想起上次晚宴连续喝下的十杯高浓度白酒,当晚被送去医院急救,那种滋味很不好受。其实,今晚贺绪也不想让南桑喝酒,但情势所迫,他也没有办法。
  南桑心情复杂,随意回答几句糊弄过去,贺绪便交代着,“待会别喝酒了,我替你当着。”
  她点头。
  贺绪这会儿又观察着南桑,总觉得她看起来哪里有些不大对劲,女人粉光若腻的脸颊上,嘴唇外轮廓红了一圈。
  他微微眯起眼,问道:“你嘴怎么有些肿?”
  南桑心底敲起鼓,她齿间仍然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脑海里闪过刚刚在厕所里的画面,脸色一下子羞红。
  女人杏眼闪躲的眨了眨,不敢直视贺绪,回应着对方,“可能是今晚的菜有点辣。”
  贺绪又看到南桑下嘴唇处有一抹白色的污渍,像是牛奶被晒干后的印记,他动作自然的伸出手替她擦拭,说着,“沾了点东西。”
  南桑惊愕不已,她连忙将脑袋往后闪退,一双杏仁眼瞪得圆鼓鼓看向贺绪,贺绪不明所以的凝视着她,问道:“怎么了?”
  南桑连忙伸手自己擦拭了一下嘴唇,说道:“可能刚刚吃饭弄的。”
  没有给贺绪回应的机会,直接拧开门的把手,把话题略过去,“我们进去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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