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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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易说:“那时候都是加临在为我跑前跑后,雌父出了事后他倒是想瞒着我,可惜他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虫……”
  自己都在监狱自身难保,最亲的虫却出了事……那个时候时易该是有多痛苦无助。
  这下北辰也顾不得周围虫多虫少了,他心疼地抱住了雌虫,“乖啊,不难受了。”
  时易闭上眼睛,感受着雄虫的怀抱与精神力的包裹。
  雌虫向来精神力充沛,在外面逛多久都不会累,但是北辰顾及着时易的心情,早早地就回去了。
  “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去那个小岛看看,在蒙雅星再呆几天,我们就去下一站。”
  雌虫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北辰的脸。
  北辰被他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看什么呀?一直盯着我,我脸上有东西?”
  “看你好看。”时易说。
  北辰伸手去捏他的脸,“你今天才发现?”
  雌虫今天真的很乖,让他早点休息,真的早早地就睡下了,只不过半夜的时候北辰察觉到怀里的雌虫在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一会儿喊雌父,一会儿又说好疼。
  这是做噩梦了?
  北辰安抚地拍着雌虫的背,又轻声哄着。
  雌虫平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北辰听到他轻轻叫了一声:“雄主……”
  “怎么醒了?”北辰去看怀里的虫,又问道:“刚才是不是做梦了?”
  “吵到你了?”
  “没有。”
  “嗯,”时易的声音在夜色里有些模糊,“我梦到四年前的事了,梦到了雌父,梦到了在刑讯室的时候。”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定然是白天的时候,他们提到了这些事,时易晚上才会梦见这些。
  北辰的手移到了时易的心脏位置,掌心贴着他的胸口,心跳得好快……看来的确是被噩梦吓着了。
  时易却似乎误会了北辰的举动,他挺了挺胸膛,让自己与雄虫的掌心贴合得更紧密,又伸了一条腿过去蹭了蹭,“雄主,我刚才梦到以前在刑讯室受刑的时候,好痛啊……”
  雌虫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北辰听到“受刑”这个词,心疼地轻抚着他的后背,“别怕,没事了,已经过去了,刚刚只是做梦。”
  “可是梦里也痛,想要雄主亲亲。”
  北辰:“……”又在撒娇。
  时易伸手按开了房间里最昏暗的一盏灯,这种灯设计出来可能本来就别有目的,因为灯光昏暗得基本看不清什么,还不如外面的月光明亮。
  在这种昏暗的光线里,北辰看见怀里的雌虫神色依恋地看着自己,在暗色的环境呈现出墨绿色的眸子里还带着不言而喻的渴望。
  北辰的手指插入雌虫柔软的发丝间,“哪里疼?”他问道。
  “这里,”时易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被鞭子打到过。”
  于是北辰亲了亲他的额头。
  “这里,也被打过。”时易又指着自己的脸。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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