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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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宗陛下的心跳的更快了。
  好事,虽然景恒和齐圣宗越来越像,但通过心跳的节奏还是能判断出来掌控身体的是谁。
  凤明心满意足地窝回圣宗怀里。
  圣宗陛下僵硬的宛若雕塑,动也不敢动,仿佛怀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朵云彩、一抹霜影,一触即散。
  敲门声忽响,齐圣宗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把自己解救出来。
  朝峰在门外道:“督主,有个叫做陆子清的南林学子求见。”
  陆子清?
  这名字好熟悉,凤明正思索间,齐圣宗说:“景恒说是在金陵遇见的。”
  哦。凤明想起来了,制造局小太监的相好。
  “何事?”凤明问。
  朝峰答:“他带了一封信。”
  “拿进来。”
  朝峰推开门,只见督主坐在案前,淮安王世子立在一边,明明是最寻常的场面,他却警觉地嗅出尴尬来,难道他们吵架了?
  真晦气,早知道让汪钺来送信了。
  凤明接过信,破开封泥,漫不经心地抽出信纸,打开信才扫了一眼,他腾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像那椅子烫人似的。
  凤明刷的一下把信对折,不敢多看一眼,递给齐圣宗:“你来看。”
  齐圣宗:?
  他接过信纸。
  “……”是太傅邹伯渠的信。
  这大概是如今天底下唯一能治得住凤明的人了,当然,也治得住齐圣宗。不过好在,他齐圣宗现下在邹伯渠那早已是死人,这位太傅大人再也不会写奏折骂他了。
  万分庆幸。
  景衡做皇帝时,收到邹伯渠奏折时的状态,比刚才的凤明好不到哪儿去。
  尤其是后来太傅大人负气辞官,奏折信件中的言辞愈发激烈。连起来读都是好词,四言八句,文采斐然,但不知为何,读完后就像被谁兜头抽了十几个巴掌,牙酸脸热,脖颈发硬。
  非常难受。
  非常、难受。
  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子。
  很长一段时间,景衡与凤明都是互读信件,而后改善措辞再转述给对方。
  被邹伯渠支配的恐惧。
  齐圣宗深吸一口气,寻了个安稳亮堂地方坐好,逐字卒读。
  凤明站在案前,目光涣散,修长手指反复扣着桌案上雕着的云纹牡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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