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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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王子偷偷溜出宴会的女孩是生病了,她又没生病。
  “现在身体舒服些了吗?”询问语气很少见地捎带上一点点关怀。
  这点关怀可是她一整晚都待在房间里不添乱换来的,她想。
  拉住他的手。
  低声说:“陪我散散步。”
  两人脚步都很轻,绕着庆生会外围,开始是一前一后,逐渐肩并肩,现在度假屋的人都在忙庆生会的事情,没人注意到从一棵棵树下经过的他们。
  经过那排绿植,戈樾琇听到贺烟的笑声。
  贺烟在谈她的阿烈,阿烈小时候很懂事;阿烈现在已经高她两个头了;阿烈那天在沙滩上背着她跑了一百米。
  笑声很是刺耳,话内容也十分刺耳。
  停在那颗树下,她扑到他怀里。
  小姨就在那里,在她和朋友谈论着她的阿烈,语气骄傲得不得了。
  隔着一道绿植,让她无比骄傲的阿烈和她姐姐的女儿则在演绎另类的风景,多讽刺。
  扑倒在他怀里,低低说着话,说妈妈死的早外婆也死得早,她会不会也会很早就离开这个世界,说这些话的语气是无助的,可怜的。
  戈鸿煊也许说对了,她是一个婊.子。
  她还说,她羡慕拿着粉红香包的女孩,拿着粉红香包的女孩是那么的健康。
  一边说着,一边眼巴巴瞅着他。
  “那没什么好羡慕的,”轻触她额前头发,低声说着,“你和她没什么两样。”
  “真的吗?我和她没什么两样,是真的吗?”语气沾染着浓浓的湿气。
  少年的嗓音罕见变得轻柔:“当然。”
  瞅着他,眼睫毛微微颤开,第三次,缓缓闭上。
  开始,他是拒绝的。
  因为,贺烟的声音在另外一头飘着呢,但她的手很缠人,每一根手指都展现出了如蔓藤般韧劲。
  孜孜不倦中,两人踩在草地上的脚步声细细碎碎,双双往更加隐蔽的所在。
  紧紧胶着的双唇松开,躲进更深更厚的阴影里,他看着她她看着他,彼此的胸腔都在剧烈起伏着,不知如何去排解那异样的情愫,唯有,唇瓣再次胶在一起,好像也只能这样了,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去缓解躁动。更为粗暴更为直白,拼命踮起脚尖身体如濒临般挂在他身上,从嘴角处溢出声音,声音又被新一拨力道揉碎,呜……唔……
  终于。
  他放开她。
  她背部跌在树干上,他单手撑在树干上。
  两人宛如经历了一场五千米长跑,额头处有细细的汗渍不断溢出。
  那番辗转让她披肩掉落在地上,他单脚踩在她披肩上,披肩上不起眼的所在,有她掉落的一颗衬衫纽扣,夜风从树梢上灌入,夹杂着初冬的夜霜,胸前一片冰凉。
  那一刻,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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