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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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樾琇,和他打过啵吗?”宋猷烈第二次问。
  这语气还真像一名监护人,听似柔和但不容你回避。
  戈樾琇从没想过,昔日总是以缄默做为盾牌的少年和她说起道理来巧舌如簧,亦没想到有一天她的监护人签名档会写上宋猷烈的名字。
  宋猷烈是一个阴谋家。
  现在,这个阴谋家还以监护人的身份向她提问最为私密的话题,让比自己小几岁的人追问这样的问题,还是以这样的语气,能不丢脸吗?
  这丢脸程度足以用耻辱来形容。
  但,要泄愤要反击也得等顾澜生安全回来后。
  要如实回答他的问题吗?当然不。
  手有一下没一下扯着宋猷烈落在自己臂膀上的手,低声说着“我的感情生活你最清楚,不是吗?”说完,轻哼了一声,微微敛眉“疼……你手弄疼我了。”他迅速松开手,但没完全放开对她的掌控。
  还没放手来着。
  “真的疼。”低低哼出,语气更轻更软更为隐忍,也不知道怎么地脸颊微微烫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目光往着那张床飘,脸颊又添加一层蕴热,赶紧收回目光,一不小心,对上他的目光。
  就那么地,气氛忽然间微妙了起来。
  他放开她,她揉着发麻的手腕,思想有些的恍惚。
  恍惚间,宋猷烈擅自撩起她外套衣袖。
  她刚说的“疼”可没半点夸张成份,你看,即使隔着一层衣服纤维,他还是把她的手臂掐出一道红印。
  让她带在沙发上,拿来药,道歉的话语没说,也不问她一声就径直把药涂抹在她手臂红印上,这分明是先给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奇怪地是,这期间她什么也表示,不说话不抗议任他摆弄,终于,他良心发现,问了一句“很疼吗?”
  很疼吗?戈樾琇也不知道,轻哼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表达疼还是不疼,听着更像是在和谁撒着娇。
  她坐在沙发上,他半蹲在她跟前。
  他抬眼看她,她痴痴凝望烙在他瞳孔里的自己,眼看着,烙印在他瞳孔里的自己从一个小点儿逐渐变大。
  大得近在眼前,大得足以让看她清楚,自己平日里总是苍白的脸颊此刻似乎被铺上一层淡淡的脂红,扑面而来的气息熟悉而炙热,还没有干透的发末带着洗发水的香气在她鼻尖上蹭着,痒痒的有点蜇人,想躲开又舍不得那舒服劲。
  在躲与不躲之间眼睫毛微微颤抖着,身体似乎瞬间化成一滩水,绵软无力不由自主往后倾斜,有一只手轻托她后腰,扑在她脸上的气息更甚,先缴械的是眼帘,它变得像一门心思只想吃糖却不愿意学习的孩子。
  闭上眼睛。
  “咚咚咚”骤然响起的敲门声状若大地惊雷。
  带着洗发水香气的发末快速从她鼻梁上擦过,熟悉的气息远去,眼帘掀开,他已经往着门口方向移动。
  她赶紧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手规规矩矩搁在膝盖上,觉得不妥,放回沙发上,脊梁挺得直直的。
  宋猷烈再次站在戈樾琇面前时手里多了一个包,一个印有某夜总会名字的道具包,道具包是橙色的,看着很抢眼。
  “我朋友刚刚送来的。”他语气听着有些急促。
  点头。
  打开道具包,从道具包里拿出奇形异状的衣服,几件衣服陆陆续续朝她身上扔,最后扔到她怀里的是一朵绢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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