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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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活着,能活下去,做什么都可以。
  时桉心口有刺,从柔软的区域向外生长,“您每年都来吗?”
  “嗯,每年。”
  钟严曾厌恶,也曾感激。每次坐在这里吹风,看山景、听蝉鸣,他都感慨……
  活着真好。
  时桉:“明年我也申请,和您一起来。”
  钟严揉揉他的脑袋,“今年是最后一年。”
  好快,十年过去了。
  时桉的眼睛滑到他腰腹,胸口胀着,被强行吹鼓,“我想看看伤,可以吗?”
  钟严双腿张开,斜靠在柱子上,“自己来。”
  疤痕位置靠下,被裤腰挡住。
  时桉撩开衣摆,亲手解腰带。
  视线内可见钟严的内裤边,深灰色,勒在小腹下侧,人鱼线和腹肌各遮住小半。
  八年前,他误穿过钟严的内裤,在自己身上松垮垮的。时桉想起了钟严的尺寸,耳根灼热,心里就四个字。
  丧尽天良。
  他拨走裤腰,整块疤痕露出来。
  为他挡的刀还是留了痕迹,和旧疤融合在一起,形成了完整的“z”。
  时桉伏在钟严腰上,指尖滑动皮肤上的“z”字形,“应该让徐主任缝。”
  虽然是两条拼凑的伤口,旧疤明显严重得多,是在发炎的基础上缝合的,即便如此,仍比他缝得好很多。
  时桉暗自鼓劲,他会更努力的。
  钟严的手指插.进时桉的头发,轻轻揉抓,“我喜欢这两道疤,想留作纪念。”
  一条敬畏生命。
  另一条,见证时桉的成长。
  “我也喜欢。”时桉靠得近了些,“但不想你受伤。”
  “没事,都过去了。”
  时桉的手指持续在上面滑,呼吸喷在皮肤,热气和心跳同频,“钟老师。”
  “说。”
  “我、能亲一下吗?”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请求,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时桉又压下去点,毛茸茸的头发在他双膝之间。风斜着吹,时桉能闻到他身上的淡香,而钟严迷恋只属于他的皂液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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