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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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糖,太远了。
  他只想把事情弄清楚,就算是真的,他也要听钟严亲口说一声抱歉。
  对陈老师道歉,也对他道歉。
  时桉直奔急诊科,依旧没找到钟严,但有另一位当事人可问。
  陈曼拆下听诊器,看着站在门口的时桉,佯装生气,“你还有脸回来?”
  一声不吭去了神外,招呼不打,整天闷在手术室,谁也不肯见。
  “对不起。”时桉不是不见,是没脸见。
  陈曼说:“找钟主任啊?”
  “我找您,”时桉不想拐弯抹角,“有件事,我想确认。”
  陈曼歪头,“什么?”
  “您和钟老师,是有婚约吗?”
  陈曼噗嗤,差点没绷住,“你们这群八卦孩子,年年有人问,年年锲而不舍。”
  时桉紧张到失聪,靠口型识别声音。
  陈曼挑眉,“想知道?”
  时桉点头,他想快点来一刀,也好过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我可以告诉你。”陈曼却要卖关子,“但你得答应我件事。”
  “我答应。”时桉说。
  “傻弟弟,你也不问问是什么?”陈曼话里有话,“不怕我把你拐了去?”
  时桉后知后觉,“什么事?”
  “晚了。”陈曼说:“我和钟严的牵扯,要追溯到有记忆以来。”
  双方父母是世交,彼此又是同龄,读相同的幼儿园、小学和初中。永远分在一个班,被同一个司机接送,经常一起吃饭。
  朝夕相处,低头不见抬头见。
  但从小到大,钟严是陈曼最讨厌的人。
  讨厌他上课睡觉、下课踢球、调皮捣蛋,还能轻松考第一名,更讨厌家人总拿自己和他比较。
  这种讨厌延续至高中,陈曼去德国读书,才终于消停。
  “父母确有促成我们的想法,特别是钟严打算去德国读博前,这种想法空前强烈。”
  父母坚信钟严是为陈曼去的德国,也曾给陈曼造成极大的困扰。她烦透了钟严的冤魂不散,都逃到德国了,怎么还跟过来。
  “钟严来德国前,双方父母希望我们能领证,把事情彻底定下来。”
  “但他这样的人,我实在接受不来。”
  他狂妄又努力,骄傲又虚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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