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被发现的反叛军杀手(很黑暗慎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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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的寒气渗进骨髓,铁链摩擦声混着液体滴落的黏腻响动。
  你蜷缩在墙角,赤裸的脊背紧贴湿冷的石壁,小腹隆起一道圆润的弧度。
  脚步声由远及近。
  「又在想怎么逃出去?」
  裹挟着冰雪气息的披风扫过脚踝,兰斯洛特带着战场归来的血气俯身捏住你的下巴。
  他银甲未卸,指尖还沾着叛军喉管溅出的血,就这么抹在你渗出乳汁的乳尖。
  「今天处决了三十七个反叛者。」他的犬齿在你曾经鞭痕交错的地方流连,「每砍下一颗头颅,我都在想——」
  带着厚茧的手掌突然探入裙底,精准掐住因怀孕愈发敏感的蒂珠,「你肚子里这个孽种,到底该不该留。」
  你疼得仰起脖颈,泪水还没溢出眼眶就被他舔去。
  这个曾手把手教你剑术的男人,此刻正用佩剑的剑鞘抵住你战栗的腿心。
  玄铁雕花的纹路硌着红肿的穴肉,你听见自己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莉莉,」兰斯洛特的手指划过你颈间淤痕,军装笔挺如刀裁,银发垂落肩头,衬得眉眼愈发冷峻,「还不坦白吗?」
  你咬住下唇,沉默如顽石。
  男人冷笑一声,掌心重重压上你鼓胀的小腹,指尖陷入软肉,白浊混着血丝从红肿的穴口溢出,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看来昨天的量还不够。」他扯开皮带,金属扣撞在石墙上发出刺耳锐响,「得让叛徒的子宫记住——它生来就该被当做肉便器使用。」
  你被按倒在地,双腿被铁链强行分开,尚未愈合的嫩穴瑟缩着渗出淡红。
  兰斯洛特的性器抵上来时仍带着血腥气,龟头碾过敏感肉珠,你呜咽着弓起腰,却被他掐住喉管按回地面。
  「放松。」他咬住你耳垂,呼吸灼热如毒蛇吐信,「否则我会撕烂这具漂亮身子。」
  撕裂的疼痛如期而至。
  你盯着天花板的霉斑,指甲抠进掌心。男人每顶弄一次,子宫便抽搐着涌出更多浊液,混着前夜诺尔留下的精尿,在地面积成一滩腥臭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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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囚禁的第四个月后,你见到了阿弗雷德。
  少年皇帝赤着脚蹲在温泉池边,绣着金雀的睡袍下摆浸在浊液里——那是从你腿间流出的,混合着好几个人的精液。
  他歪头看着你泡在池中的孕肚,突然伸手戳了戳肚皮上凸起的掌印。
  「莉莉以前说会永远陪我玩捉迷藏。」他翡翠色的瞳孔蒙着水雾,指尖却残忍地抠进你被操肿的穴口,「为什么骗我呢?」
  你张了张嘴,涌出的却是精液与血水的混合物。少年忽然暴怒地掐住你喉咙,把你按进漂浮着精斑的水中。
  濒死的窒息中,你听见他在你耳边哭泣:「为什么要背叛我?明明只要乖乖当我的洋娃娃,就能活着啊...」
  蔷薇窗将晨光割裂成彩色蛛网。
  你瘫在阿弗雷德的鹅绒床榻上,看着少年用丝绸擦拭你腿间的污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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