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只是安全词【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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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瞬间,她忽然意识到,对方一直是知道的,一直知道她抱有类似占有、破坏的丑陋感情,或许也正正就在寻求着这样的感情。因为被她亲吻的后果是毁灭性的,才允许了她的亲吻,因为想被吞食,才装睡着伸出了手。
  根本就不是天真无邪的受害者,相反,是认为自己根本不可能被击倒,放任伤害袭来的傲慢之人。设置好剧本、舞台,然后给别人强硬地套上戏服,拽到台上共演。说真的,这样才是没礼貌。
  强迫别人伤害自己,没礼貌。
  周品月松开了手。
  “……唔?”
  她近乎温柔地用指背摩挲着侧颈上的红痕,程牙绯的眼皮颤抖着,缓缓睁开,眼眶里面盛满了泪,倒映着她的轮廓,眉头紧锁,充满困惑。
  “再五秒钟……”
  周品月听见自己说:“不行,喜欢你。”
  那双眼睛因为惊讶而睁得更大了。
  并没有那么难说出口,但是不想看见任何反应,所以她吻上去,还用拇指把眼皮强行闭上。不知为何,明明呼吸已然通畅,耳边的吸气声却更大了,“嗬哈”地,仿佛真的在溺水。
  自慰的手乖巧地停了下来,这同样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代劳了。
  断断续续的喘息拼凑出啜泣般的呻吟,呼吸都堵在胸口,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和快感,更多是快感。
  在热水中交换着唾液,两人紧贴的腹部不知疲倦地颤动着,手指深深地嵌入后腰,一边咳嗽舌头一边往外推,互相碰撞牙尖,味蕾上全是不能吃的香精和泡沫的味道。
  一阵紧绷过后,那具身体彻底瘫软下来。程牙绯的手指死力抠住浴缸边缘,指尖泛白,半张脸差点滑入水里,即便如此,吻在浮沉中持续。偶尔浮出水面,嘴唇开合着,会吐出破碎的音节。
  直到周品月呛了一口水,昏沉的头脑才逐渐清明,她停下来,对着浴缸外头咳嗽。
  “咳、咳咳咳……”
  “还好吗?”
  “咳!没、没事——”
  她还没扭回头,就感到自己像一棵树那样被一只树袋熊缠上了,好重。
  只能伏低身体,将重量交给浮力。
  如此一来,两人字面意义上地肌肤相亲着,能感觉到起伏的胸口,努力扩张的肺,波浪般涌动的肚子,有点滑的小腿肚。肋骨在错觉下几乎要交叉在一起,彼此挤压得有点疼。
  余韵中,程牙绯每次呼气都发出轻柔的哼声,当意识到她的手没有离开,也没有停止时,哼声变大了一些,尾音上扬,疑问道:“不是已经,说了吗?”
  “也没有规定不能再开始吧。”她嘟囔着。
  回应她的是一阵闷闷的笑声,还有很欠揍的:“莫非想再说一遍喜欢我吗?”
  “我才不要,讨厌死了。”
  滑腻的腺液在水下包裹着充血的性器官,她施力压迫时,程牙绯发出表示疼的嘶声,咽咽口水,干涩地说:“要不先休息一下。”
  “不要。说了安全词,这局就结束了,不是你说了算了。”
  然后她没理会抗议,加快了节奏,折磨着此刻应当是刺痛,充满灼烧感的阴蒂。
  但这更接近快乐,她想给予的是快乐,人就算要淹死,也应该淹死在欢愉里。即便这样一点也不尊重对方的意志,可就像刚刚说的,她本来也不是个有多尊重人的人。这关乎她想证明自己卖的是什么,而不是人家想买什么。
  树袋熊推开了她,歪着脑袋枕在浴缸边缘,似乎想吻她,又努力克制自己,只能用指尖描摹她的五官,发着抖,嘴唇隔着手掌印上来。“亲我吧,现在没关系。”于是她含糊地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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