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明了,各取所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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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隙,照在苏晓穗眼皮上。她皱着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身体每一块骨头都泛着酸,腰尤其沉,提醒着昨晚的激烈。
  嘴唇上则是一阵紧绷的刺痛,稍微想抿一下都扯得生疼。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下唇,立刻尝到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和药膏的苦涩。
  门被轻轻推开,沉砚铎走了进来。他已经穿戴整齐,手里端着一杯水和一支小小的药膏。
  他走到床边,脚步很轻,几乎没发出声音。水杯和药膏被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发出细微的磕碰声。
  醒了?
  嗯……
  嘴唇还疼吗?
  不…不疼了,苏晓穗小声回答,脸颊有点发热,谢谢主人…帮我上药。
  沉砚铎没说话,他伸出手,指腹带着微凉的体温,慢慢拂过她唇上还没完全结痂的伤口边缘。
  那动作很轻,可摩擦着伤口还是带来一阵清晰的刺痛和麻痒。
  以后不许再咬自己了。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气息拂过耳廓。
  苏晓穗立刻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声音细小的几乎听不见:对不起,主人…
  我怕出声…太疼了…我不想被打…
  她想起昨晚他扇在她胸脯和阴阜上的巴掌,火辣辣的疼混合着下面被阴茎凶狠抽插的胀痛,现在还有点哆嗦。
  沉砚铎看着她低垂的脑袋,细软的头发有些凌乱地贴在颈侧,露出的后颈还带着点昨晚留下的浅淡红痕。
  他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怜惜,甚至是一点自责,但转瞬即逝。
  取而代之的,是昨夜那种带着掌控欲的熟悉燥热,因她这副逆来顺受又可怜的模样而再次升腾。
  不是怪你,他开口,更温和了些,像是在安抚,只是告诉你规矩。
  不过,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被子下隐约起伏的身体轮廓,喉结微动。
  你每次都这样可怜兮兮的,我确实很想打你。
  这话让苏晓穗心凉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热了,酸涩的液体涌上来。她不知该怎么回应,只是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点模糊的呜咽。
  沉砚铎看着她点头,低低笑了一声,点头干什么?他故意问,看着她泪光在眼眶里打转,你想被打?
  苏晓穗睁大眼睛,连忙用力摇头。不想…不想……她急切地否认,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好了好了,沉砚铎的语气又放软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膏,拧开盖子,挤出一小段半透明的膏体在指腹上。
  是主人错了,以后不打你了。
  药膏带着凉意和微弱的药味,涂抹在破口处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苏晓穗身体绷得更紧了,僵硬地承受着他手指的触碰。
  他涂得很认真,指腹的力道控制得刚好,既把药膏抹匀,又不会过分刺激伤口。
  涂完药,他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手指,视线下移,落在她盖着被子的腿间。
  下面还疼得厉害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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