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若涂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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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忍不住了,我得写点自己喜欢的情节奖励自己——避雷预警:第二卷或者第叁卷里,有路人抹布,我流强制/洗脑/病弱中毒/呕吐/药物催眠/人格侮辱/ntr/上位者堕落/怀孕/疑似冰恋/精神错乱/圈养/“为了重要的人什么都可以”等情节,各种阴间描写,只能保证所有出场男主身心都只有女主,其他的不能保证。具体要素会在章节里标注,这样就不会被雷到了。
  不会有任何明显的描写,都是擦边。
  ——
  兰泽向甄修证道过贺后,便再无心批阅奏章,只欲与甄修证多叙几句闲话,来宽慰自己的内心。
  按照常理,兰泽素日极少留心臣子容貌,在她看来,朝臣各司其职,皮相原非紧要,但甄修证生得极好——唇若涂朱,桃花眼似有含情脉脉,别说他身姿挺拔如松,俨然一派风雅才子的气度,已然算极为出挑。
  兰泽还在思绪之中,谁知甄修证静默凝望她片刻,忽然轻声道:“陛下,臣有些肺腑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
  “……恳请陛下,不要将臣视作棋子,亦不要只当微臣是下属。”他语气平和,似在诉说极寻常的事,“若陛下始终将臣当作一枚棋子,臣恐怕终有一日难以承受。”
  兰泽骤然听闻此话,心下颇为惊讶。
  这亦正是她最看重甄修证之处。他从不欺瞒她,字字句句皆出自真心。可这也令她颇感烦恼,他太了解她了,才敢这般直言不讳。
  “朕何曾将你当作棋子。”
  她含糊其辞,欲如往常般搪塞过去。谁知甄修证忽将她拥入怀中,将脸埋进她颈窝,轻柔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兰泽面颊,温热而湿润。
  甄修证以舌尖挑开她的唇瓣,兰泽不知这个吻持续了多久,只觉神思恍惚,浑身发软,险些瘫倒在御案前。甄修证又将头埋在她胸前,她只得扶住他身躯,勉强支撑着自己不致后仰。
  明日便是万寿节,她的寿辰。兰泽实不愿让甄修证留宿邀月宫,那意味着又要劳累整夜。可对上他灼灼目光,兰泽终究不忍相拒。
  待晚膳过后,二人一同沐浴。雾汽氤氲间,水声渐急。他将她紧搂怀中,在她胸前流连轻吻:“陛下,臣为您办妥了差事,可否讨个赏赐?”
  兰泽感受着胸口的湿润,想要攥紧他的发梢,总归是忍住了这种冲动。她心底总觉得甄修证与从前不同了。昔日那个固执本分的男子,如今也敢这般与她说话。她却也不恼,只问道:“你想要什么赏赐?”
  “嗯……臣想在陛下身上作画。”
  兰泽思忖片刻,觉得甄修证横竖已办妥差事,加之心中存着些许愧疚,便应了下来。只是兰泽观甄修证神色,总觉得他与往日大不相同。
  殿内香气愈浓,与往常迥异。兰泽方才沐浴完毕,如今只披一件寝衣斜倚在榻上。她较往日丰腴些许,肌肤却仍无血色,躺在浓艳的锦被之中,宛如被包裹的夜明珠。
  “你调制的颜色是彩墨吗?”兰泽望向旁侧桌案。她虽亦精通君子六艺,于画道上却不及甄修证天赋卓绝。她更擅花草写意,而甄修证不仅精于花木工笔、仕女图卷,连楼阁界画也颇为擅长。
  “正是。”甄修证将颜料置于兰泽身侧,取软毫蘸取了些许朱砂,如今这颜料中添了药材,散着一种奇特的清香,“陛下暂时不要乱动,容微臣先试试笔法。”
  “嗯。”
  按说此时兰泽该当紧张,或是全神贯注,可不知怎的,她近来常觉头晕目眩,甚感力不从心。只道是方才沐浴未缓过神,加之素来气血不足,一时也未多想。
  冰凉笔尖落在肌肤上,荡开一片殷红,似皮肉绽出的伤口。随着甄修证在兰泽腰腹间落笔,一笔一划,细腻缠绵,他的目光始终专注,唇瓣紧抿,手腕却稳得可置杯盏。
  冰凉笔触带来的细微痒意,不断折磨着兰泽的神经,令她的腰腹不自觉弓起。
  她刚想起身:“等等——”
  话音未落,甄修证顿时移开笔,俯身与她相吻。水声缠绵间,兰泽只觉浑身发热,唇瓣好似被吻得发肿,她神智昏沉间,听得甄修证低语:“陛下,莫要乱动。”
  兰泽被他按住身子,衣裳锦被皆推至一旁,唯见腰腹间绽放着艳丽、华美的赤红花朵。这花层层迭迭,花芯处用金箔点缀,在她白腻的肌肤上格外刺目,甄修证工笔精绝,让这朵花红得似要滴血,宛如从兰泽皮肉中生长而出。
  “甄修证!”兰泽唤他,可喘息间毫无威慑,“你可还记得朕是……”
  “陛下,我心悦您。”甄修证又来亲她的脸,每当兰泽欲以身份相压,他便反复轻吻她的唇瓣,黏糊低语着,“爱慕您,最钟情您,永世爱护着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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