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受伤?(1 / 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如指尖连弦珠音一般,碰撞在汗液里,叫人欲罢不能。
  不知是从哪里修炼出来的一身勾人的功夫,明明那些个手段,搁在谁身上也该是痛的,她却是瞧不出一点不适的模样,嘴里冒出来的声音也像是浸满了快活。
  软又媚,好听得很。
  坐在这样的位子上,女人难免见多了。各式各样鱼目混杂,样貌其实是很不值一提的东西。
  这些年来,便是万里挑一的绝色,在他面前也不过是最普通的基准。
  就像贵族吃起饭来,菜色看得多了,总觉得大都不过如此。
  说是山珍海味,入了口只觉得腻歪。
  郑婉的出现,恰似一桌酒肉,边沿处摆着的一碟清口小菜。
  看似与旁人并无两样,真尝到了嘴里,却是能叫人解腻的。
  娇妇软骨,温香软玉吃的多了,偶尔现出一点带着凉意的违逆,不光无伤大雅,反倒是让人觉得不上不下,被那一点儿莫名的悖纲勾着兴致,从而延伸出淡淡的痒。
  乖顺皈依也好,投怀送抱也罢,这些手段从来如此。再机灵些的,知道用些新奇的手段来钓一钓,他高兴了愿意陪着玩上两回,烦了也是照杀不误。
  郑婉,其实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
  只是她的眼神,他看得分明。
  里头是什么情绪他不大在意,让他提起些兴致的,是她从来没有怕过他。
  初见也好,后来的种种折辱也罢,她的眼神称得上平静。
  他兴起时,各式各样的器具在她眼里倒映的格外清晰,她就规规矩矩地候在一边,从未像旁人一般有过半点战栗或惊恐。
  她眼里有种更深层次的东西。
  他虽说不清是什么,但决计是与从前的那些汉室女不同的。
  说起来有些荒唐,但战场厮杀多年,天然的直觉告诉他。
  眼前的郑婉,甚至是有些危险的。
  说是危险,不过是个女人,总归是掀不起什么风浪。
  落在他手里,好比是平日里的物件,忽然多了个机巧的零件,就显得比旁的珍贵了不少。
  这样的女人,其实他很久前也见过一次。
  同样是汉室女,从前南宋一名大将的女儿。
  说来也是个几十年难遇一次的反骨,天生一副粗犷性子,做了许多他们前凉女人也不能做的事。生一副女儿身,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反倒跟着她爹那个老狐狸一起舞枪弄棍,甚至还在战场上狠狠给他挖过几回坑。
  直到南宋那个草包皇帝怕了她们家的盛名,暗中将那一老一小算计入无援之境,他才算是借着那股子东风,趁势凭敌之手彻底解决了这桩心头大患,将那女人也顺道虏了回来。
  说是报仇,其实他自己心里最清楚,第一次将那个女人压在身下时,她眼里的不屈与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灼着人,简直将他烧的像要死了一样畅快,一连折腾了多次才肯暂且罢休。
  从前在战场上时不时也能和他过上两招的人,即便是被人废了武功,也仍是拼着一口气负隅顽抗。
  那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咬的浑身是伤,但脑海中荡开来的兴奋愈演愈烈,身体零星的痛感如同变了质,莫名让人上瘾于那种麻涩。
  恨不得把他折骨断筋的人,最后还不是要在他身下急喘着支离破碎。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