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刚刚开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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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栩不知是如何瘫到宴衡离开的。
  她原想勾他,报复纪绰,日后也利他为她所用,可当他还手,她如饮醇酒,飘飘然,神思不属。
  纪绰这边果然羞恼,她还没有沐浴整理,纪绰便把她叫到跟前质问。
  “你怎么突然来了月事,郎君来之前不还无碍?”
  话里话外,净是她故意拖延圆房的意味。
  纪栩掐着左手心的伤痕,佯作苦恼地道:“许是面对姐夫太过紧张,以致癸水提前。”
  纪绰语气饱含深意:“我早让郎中算过,这几日正是你的受孕之期,月事怎会提前半月而至?”
  不待她张口,纪绰兀自命令温妪:“替我检查一下小娘子的身子,若是有何差错,父亲母亲那边该怪我照顾不周了。”
  纪绰言语客气,可态度分明是怀疑她撒诈捣虚,拖延圆房。
  纪栩无意辩解,跟着温妪去了耳房。
  她褪下外裤,撩起裙子,倚靠在小榻上,张开双腿朝向温妪。
  温妪瞧着纪栩羞怯地请她验身。
  刚历情事的女郎,鬓发凌乱潮湿,双颊红潮未褪,胸前的奶尖如樱桃似的凸在衣上,一条纤白的腿上足腕和膝弯都印着绯红的男子指痕,举止间散发着郎君身上清淡的沉木香气和精水的麝香味道。
  这种种,很难使人不联想到,方才的床帏之间,这位姨妹和姐夫颠鸾倒凤得有多厉害。
  温妪定睛纪栩的双腿之间。
  她白色的亵裤裆部,晕着一片殷红的血渍,许是被女子春液淋浇,那血色向四周氤氲开来,浸染了湿润的绸布。
  若不是纪栩说来了葵水,单看这般,小娘子说是被姐夫破了身子流的处子之血她也信的。
  毕竟一个已过及冠之年、正值龙精虎猛,一个刚满及笄年岁、犹如花苞初绽,两两相逢,堪比涛覆轻舟、雪摧嫩芽。
  纪栩见温妪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裙下,迟疑地道:“温姆,我还要脱下亵裤吗?”说着佯作羞赧地垂头攥手。
  温妪似乎见她一副乖巧羞涩般的模样,也无意深究:“小娘子穿好衣裳便出来吧。”
  纪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在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可没有那么幸运,圆房之夜来葵水,前世她和宴衡同房半月后就怀上了身孕。
  所谓巧合,不过是她为推迟圆房略施的小计罢了。
  纪栩看向左手心,白嫩的肌肤上赫然一道狰狞的伤口,其间皮肉外翻、血水隐渗,她舒展紧握都会传来一股阵痛。
  这是她之前在厢房沐浴后,自己用衩尖划的,然后把血迹抹在亵裤裆部,造成突来癸水的假象,蒙骗了宴衡和温妪。
  纪绰是正妻,她笃定宴衡即便再心急,也不会“浴血奋战”,一则他教养使然,二则得顾及夫妻情面。
  至于温妪,她在她眼中一向柔顺听话,她断想不到自己会做出弄虚作假的事情来糊弄嫡姐。
  而且,让妻妹替身伺候姐夫已是使人委屈,再为查验月事真假深入她体内探索,这般的猜疑和折辱,姐妹间不免会起了龃龉,到时她还愿不愿对她们言听计从难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是以,她赌纪绰这关也好过。
  纪栩回到纪绰跟前,纪绰许是听了温妪的回话,这会儿对她和颜悦色许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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