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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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了碍眼的花,赵浔面色稍霁,语调跟着柔和些许,答说:“坐了太久马车,不太舒适。”
  有太子殿下照拂,江辰倒不担心,摆摆手:“走了。”
  赵浔生擒黑熊的消息很快传遍围场,龙颜大悦,要留他说话。赵浔却眉眼间微有不耐,抬眸看向母后,隐晦示意。
  “......”萧芮音叹为观止。
  向来不近女色的儿子,一朝有了心上人,竟恨不得时刻黏着人姑娘,也不害臊。
  但儿子撒娇——
  她权当是撒娇罢,做母亲的如何舍得不应。
  于是萧芮音止了圣上的话头,朝赵浔道:“去看看宋医官的药煎好了么。”
  他如释重负,感激地看向母后:“是。”
  --
  回至帐子里,虞茉正睡得香甜。
  许是嫌热,她浑身赤裸地趴伏在锦褥之上,有明黄色的华贵面料作衬,赛雪肌肤更是闪动着细碎光泽,圣洁而美丽。
  赵浔有心靠近,可双足似有千斤重,怔怔立在原地,用目光虔诚地描摹美若画卷的仕女胴体。
  醋劲和怒气,在此一瞬消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几乎溢出眼眸的爱意。
  她似是饱满多汁的蜜桃,而他则是渴水的旅人。受本能驱使,赵浔喉头快速咽动,贴身衣袍也被撑得变了模样。
  好半晌,他艰难地别开脸,脚步匆匆,绕过屏风去沐浴。
  狩猎免不了沾染血腥,合盖多花些时间反复搓洗才对。可他垂眸,正视自己叫嚣的欲念,以最快速度出了浴桶。
  帐中没有换洗衣物,也用不上。
  他自博古架取出装有用具的精致方盒,拧开瓷瓶,舀了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白腻药膏,替毫无防备的虞茉均匀涂抹。
  医官说了,此物妙用极多,百利而无一害。
  赵浔熟稔打圈,令药效融进肌肤,薄唇也忍不住在少女如瓷的肩头游走,留下点点或深或浅的吻痕。
  他莫名想起了冬日里大雪纷飞的京城,红梅瓣瓣坠落,便如眼下纯粹。可惜多有不便,否则他当真要为虞茉作一幅画。
  只在他眼前盛放的画。
  虞茉便在这极致的欢愉里悠然睁眼,因是面朝软枕,她瞧不见赵浔的神情,可气息熟悉,怀抱亦是。
  不止如此。
  她清晰感受到汩汩热汗正涌出体外,淌湿了垫在身下的锦褥,虽是不明显的一团,但决计用不了了。
  而他呼吸炙热,喷洒在肌肤,充斥着危险气息。
  “阿浔,我......”
  素了几日,任何细密接触都激起千层波澜。她被刺激得躬起腰背,似要逃离,又似在迎合。
  赵浔终于察觉她醒来,眸光闪烁,写满了势在必得。旋即,胸膛蛮横压下,以双臂为牢,将人彻底禁锢在怀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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