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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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闭眼再睁,睁眼再闭,还是看到了王爷与小稚儿同骑一匹马回来啊。
  你说这般场景要是太后娘娘看到了,是不是得高兴得蹦起来?”
  这般形容,恕方白无法苟同,接不下去。
  见方白不说话,陈锡良转脸问童炎之:“哎童兄,你说王爷是不是看上你妹妹了?不然怎么会让她近身?”
  童炎之耸肩表示不明,然后迎了上去,准备去扶妹妹下马。
  马儿停住了,童稚之搭手让哥哥扶下马后,委屈地抱住了哥哥说:“吓死我了!”
  童炎之拍着妹妹的后背表示安慰,而后望向了七王爷,眼神带了些不赞同,像是认定童稚之被他欺负了一样。
  陈锡良见状推翻了刚刚的猜测,这沈北镜还是沈北镜,怎么能容忍女子近他身呢!
  他上前拍了拍童稚之说:“小稚儿不伤心哈,王爷就是这副德行,你别跟他计较。”
  一旁沈北镜见状表示大写的委屈啊,他的衣服还沾了眼泪和鼻涕,都没来得及寻求安慰呢,就反被扣上了一顶欺负人的大帽子了?
  童稚之听着陈锡良这话意,赶紧抬头说:“没,没有,我是被吓到的。
  刚刚我的马儿突然受惊,就要把我给甩下去了,是七王爷救了我。”
  “七王爷?救了你?不可能吧。”陈锡良表示不信,声量都提高了。
  童稚之退出了哥哥的怀抱,口气认真地说:“是真的!”
  “真的?”陈锡良看向七王爷。
  沈北镜不反驳也不接话,像洗刷了冤屈一样,傲娇地转过头。
  方白看着沈北镜胸口有一块深色的水迹,好奇地问:“王爷,你的前襟怎么是湿的?”
  这话,让众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沈北镜的胸口处。童稚之此时脸蛋通红,那水迹有一大片呢,她刚刚哪有这么夸张啊!
  沈北镜不在意地轻抚了下胸口处说:“刚刚喝水打湿的。”
  噢,这个说法就很合理了,方白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反正他不信。
  看着童稚之脸上有泪痕和眼底的血丝,心里觉得事情肯定不像好友说的那么简单。
  ~~~~~~~~~~~~童府
  这一天可把童稚之给累坏了,吃完晚饭就回了房间。
  不稍片刻童炎之过来了,看着妹妹恹恹地躺在贵妃椅上翻着书,遂笑道:“累了吧?”
  “哥哥?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来是想问你件事。”
  “嘿,我猜是关于媛姐姐的吧。”童稚之乐滋滋地说道。
  “嗯。我想问......媛儿这病,有希望吗?”
  童稚之挥了挥手上的医书说:“我正研究呢。不过要是真的如我猜想的那般,就应该不难,只是需要时间。”
  童炎之感慨道:“唉,媛儿因为这喉疾也不容易,要是能根治就好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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