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罪(h窒息/割喉/吞食眼珠/血液润滑预警)(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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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米尼库斯摸了一把她的下体,因为身体虚弱无法分泌液体。
  他近乎粗暴的蹂躏女孩的阴蒂,伊芙琳微微抽搐,穴口出来一点淫液,但仍无法到达可插入的湿润程度。
  男人的手指搭上自己破损的颈动脉,那是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他仿若失去痛觉,手指毫不犹豫地狠狠扣入,暗红的动脉血再次汹涌冒出,顺着指缝蜿蜒流下。
  多米尼库斯将自己的血液涂抹在自己的性器,手指带着粘腻的湿润探入女孩的穴口,手指摸到她穴内薄薄的粘膜,毫无怜惜刺破。
  情绪太高涨,伊芙琳被插入时并没有感觉到痛,她看到男人脖子随着身体起伏吐出的血水,只想让他更痛。
  多米尼库斯的动脉血与伊芙琳的处子血混合,随着粗大肉棒的抽插带出,分不清谁是谁的。
  浑身上下都很痛,但是心理快感高过生理快感,伊芙琳很快就被他肏上了高潮。
  性器被紧紧吮吸的爽快刺激着男人的几近于无的理智,他看着身下女孩因为快感重新泛起血色的脸,像盛开的玫瑰,美的摄人心魂。
  他感到一阵不甘心,他的神明又一次要弃他而去,尽管这份信仰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可他却偏执地认定,伊芙琳必须与他一同坠入无尽的沉沦深渊。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干净圣洁,似乎能毫无保留地接纳他所有的腌臜与罪恶。
  多米尼库斯直勾勾地盯着伊芙琳那因潮吹而微微张开的唇,脑海中念头一闪,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生生将自己那被折磨得破碎的眼珠从眼眶中剥离。部分血管被扯出,黏连在下眼睑上,场面血腥而恐怖。
  伊芙琳神志恍惚,意识混沌间,只觉舌头抵上一个滑腻的球状体。
  浓烈的铁锈味迅速从舌尖蔓延至整个口腔。她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口中含着什么,一阵强烈的恶心感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男人激动的捂住女孩的嘴,声音里带着诡异的温柔,诱哄她咽下去。
  然而,人的眼球体积实在太大,伊芙琳又下意识地抗拒,无论如何也无法吞咽。
  多米尼库斯意识到这个问题后,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困扰的神情。
  思忖片刻,他突然低下头,凶狠地吻住女孩的唇,舌头肆意搅动,将自己的眼球纳入自己口中,嚼碎后一点点喂她吞咽下去。
  那浓烈的、类似动物脏腑的腥味瞬间充斥伊芙琳的喉咙,令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她拼命挣扎,疯狂推搡着多米尼库斯,男人却顺势撑起身,伊芙琳挣脱后,立刻伏在床边干呕,可胃里几乎空荡荡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多米尼库斯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将她重新搂回怀里,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抚摸她的背,仿佛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幼猫崽。
  此时,他的内心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填满,仿佛他本就该属于她,如今被她收纳进体内,才终于找到了归宿。
  精神得到莫大的安抚,接下来多米尼库斯异常的温柔,他肉棒在她穴壁慢慢的磨着,将女孩的逼肉完全撑平撑满,含着胸口的茱萸舌尖钻入她细小的乳孔。
  他们姿态诡异的迭在一起交合,浑身上下都是血,仿佛某种荒诞奇谲的宗教仪式。
  血腥是很好的催情剂,伊芙琳很快再一次高潮,喷出来的水冲洗着两人血淋淋的交合处,快感让她在男人身上再添好几道抓痕。
  多米尼库斯被痉挛的穴道绞的呼吸暂停,就着疯狂缩合的逼肉快速抽插几下,抵着女孩小巧紧闭的子宫口射出精液。
  所有体力罄尽,男人无力的压在女孩身上,身上的伤口因为治疗术法慢慢愈合。
  伊芙琳平息着高潮后的余韵,微微喘息,转过头,目光如刀般盯着男人紧闭的双眼,脑海里迅速估算着此刻再补上一刀,男人的死亡概率。
  可惜,理智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时候。
  女孩恢复了些许力气,费力地将昏迷的男人从身上推开。她走到镜子前,静静地欣赏了片刻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
  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皮肤上还留着暧昧与挣扎的痕迹。随后,她面无表情地拿起桌前的剪刀,回到床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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