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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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老爷子抬起头。
  老仆用没有起伏的语调说:“那少年劈开您的结界,跑下山,带着一身伤回来了。”
  越老爷子问:“用什么劈开的。”
  “斧头。”
  老爷子:“……”
  器阁内久久寂静,湛云葳感受着掌心的伤,唇边忍不住也露出一个笑意。
  永远不屈活着的越大人啊。
  隔着命书中的八年,湛云葳终于再次回到了那个小屋。
  当初孱弱的男孩,如今已经长成了轮廓分明的少年。
  他站在院子里,打了水将自己洗干净,屋子里是气息已经稳定的越清落。
  越老爷子站在门外看了他好一会儿,不确定地问老仆:“他手中拿的什么,启蒙玉牌?”
  “是。”
  老仆难得叹了口气:“老奴探过那玉牌了,学的君子之道。”明明很荒诞,却又莫名令人动容。
  越老爷子沉默良久,没有说话。
  祖孙俩隔着结界,远远对望,越之恒收回视线,没有理这老头。
  十六岁的少年,远远没有后来持重,还有股鲜活与叛逆在。
  湛云葳走过去,在他对面的小木凳坐下,他的手很巧,小木凳都是亲手打磨的。
  她也看见了越之恒掌中的玉牌,记忆如被拼凑完整的画,湛云葳第一次领略到夙命的神奇,知道了越之恒书房里尘封的是什么,原来一早就是她的玉牌。
  老爷子进到院子里。
  “玉牌是谁给你的?”
  越之恒不理他。
  老爷子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湛家的小丫头罢。你根骨很好,可愿与老夫做个交易。”
  越之恒冷淡地拎起斧头,开始劈柴做饭。
  老爷子看他:“你答应的话,明年今日,也许还能见到她。”
  越之恒这才抬起头,他书都没念完,字也还不认识几个,眼神便也直白。
  老爷子愣了愣,笑着摇摇头。
  也不像个完全没有喜怒爱好的小邪祟啊。
  而湛云葳坐在他面前,莫名耳根发烫。
  情窦
  好在这祖孙俩看不见湛云葳, 并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当事人就在此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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