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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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现在国丧期间,不适合和皇上谈这个,暂且先不提,等皇后娘娘的棺木运去皇陵再说也不迟。
  太和殿——
  官员们伏地憾哭的场景跃然于纸上。
  一个穿着天空蓝锦袍的少年,正面色严肃的将皇后娘娘盛大的丧仪画下来。
  那锦袍看着价格不菲,纯净的淡蓝色软袍,有银细花纹打底,大片的莲花纹在蓝衣上若隐若现,勾勒出一个模糊了性别的美丽少年。
  他容貌不俗,称得上是翩翩佳公子,矜贵的气质又为他的少年感笼上一层圣洁的光,让人觉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太和殿内官员跪拜的场景已经绘画完成,他现在正领着两个书童,顶着烈日在外头绘制内命妇们等待的场景。
  阳光镀在他的身上,那淡蓝色微微泛白的锦袍也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越发显得他不似这凡尘中人,飘然若仙。
  那谪仙少年眼睛看过来,各家夫人觉得就连天上的烈日都柔和了几分,有如沐春风之感。
  “小谢大人,您歇一歇,喝口水吧!”
  小太监都觉得奇怪了,这别人都热得汗水直流,这内廷新来的画师小谢大人怎么清清爽爽的,脸上一滴汗也没有,光看着就让人觉得好像喝下了一大碗冰水,清爽得很。
  谢承徽微笑着婉拒:“多谢公公好意,但我不累,一会儿还要回画院复命,还是赶紧画完才好。”
  他声音清亮,如清泉击石,清脆好听。
  在场的虽然都是已婚的官家夫人,但那些定力不足的,看他一眼,也觉得面红心跳。
  第228章 害人者,人恒害之
  红颜祸水!
  这个用在女子身上的词,用来形容谢画师,再形象不过了。
  “小谢大人……”
  胆子大一些的,小声询问道:“刚才里面好像发生了喧闹之事,你知道发生何事了吗?”
  谢承徽低着头作画,并未搭理。
  你说他故意不搭理人,他瞧着光风霁月,一派温润君子模样,你说他没听到,这么近也不可能。
  那发问的夫人丢了个大脸,只能愤愤的闭上嘴,但对谢承徽也讨厌不起来就是了。
  太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片黑暗之中,身边安静得可怕,一点声音也没有。
  未知的恐惧笼罩着太后全身,她摸黑着从地上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有人吗?快来人!是谁把哀家关在这里的?哀家是大燕的太后,你们不能这样对哀家!”
  空荡荡的黑暗中,甚至有太后的回音,但就是没有人回应。
  好不容易摸到了一个好像是木门的东西,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的敲了起来:“开门,皇帝!哀家知道你在!哀家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不能听信荣妃的一面之词,她就是恨哀家没有救她才故意污蔑哀家的,哀家……”
  有火光,一点点从太后的背后亮了起来,最后照亮了整个黑暗的空间。
  这里……竟然……是暴室。
  小时候皇帝不听话,或者太后觉得他不乖,经常把他丢来这里受罚的暴室。
  太后似乎已经猜到了背后的人是谁,抓着门缝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她深呼吸一口气,将恐惧的眼泪忍回去,回过头去看宣武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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